他知道自己这回可能难逃一死了,所以才令他们两人去刺杀宁司御,好给自己拉个垫背的。
张县令低着头小跑着来到宁司御跟前请示。
他一看到当朝天子的谕令,整个人都清醒了,立刻将刘善仁曾经贿赂给他自己的银票和古玩都藏了。
“张县令现在对老伯的诉状如何说?”
宁司御瞥了这个如墙头草一般的县令道。
“都是卑职的疏忽,错信了这个刘善仁。卑职已经得到多人的举报,刘善仁曾经多次拐掠少女,地下还经营着一些非法的买卖。”
张县令立刻给自己争取功劳。
“好,你就继续查,然后往府台大人那里上报就可。这个刘善仁刚刚还派人刺杀,这是什么罪行,你心里应该清楚了。我在安郡待不了多久,不过我会派人回去给朝廷特意禀报这件事。张县令应该知道如何办了。”宁司御敲山震虎地道。
“卑职知道,卑职知道怎么办了。请太子爷和四贝勒爷放心,卑职一定将这个罪大恶极的刘善仁送到府台牢里去,等待进一步的审查。”张县令连忙道。
宁司御点点头,曹裴爷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些字画。
“曹裴,刘善仁的东西要查封的,不可随意取!”宁司御皱眉道。
“皇上放心,只是这张图有些蹊跷,所以拿来瞧瞧。”曹裴道,“乖乖,他这里的画可不少呢,都在暗室里,挂得不少,这只是其中一幅。”
宁司御拿过曹裴手上的画轴,哗啦一声,将画轴展开,确是一幅十分珍贵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