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台后走到台前，员工们沸沸扬扬的议论声，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刺一样往柯黎心坎上扎。

“往年的年会燕总都是带着燕夫人一同参加，两人还会一起上台讲话，今年燕总竟然带着林小姐一起出席年会，难道是跟燕夫人离婚了？”

“什么燕夫人啊，不过是名不符其不实，听说夫妻恩爱什么的都是装的，那都是为了维系合作演出来的。”

“这么看来，这豪门总裁夫人也不是这么好当的，这么重要的场合燕总带了林小姐过来，可见林小姐在燕总心里的地位比燕夫人高得多。”

“谁说不是呢，正室夫人什么的不过是个噱头，说不定私下里过得比我们还委屈呢。”

“哎，你们看，这不是……燕夫人吗？她什么时候来的？”

“天呐，正室夫人突然闯上台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台下一片躁动，目光都紧锁在了柯黎身上，更有甚者从椅子上起身，踮着脚往台上看。

燕西塘话说到一半听到台下的动静，不悦地蹙眉，看到踩着高跟鞋，疾步走上台的柯黎时，面色微怔。

这女人怎么来了？

柯黎一身冷寒气息，气势逼人，走到燕西塘跟前顺手就抄起了演讲台上的一瓶水，快速扭开瓶盖，扬手就将整整一瓶水泼到了男人脸上。

瞬间，会场一片哗然，场面混乱无比。

燕西塘被泼得后背一僵，水珠顺着头发往下滑脖颈，衬衫湿了一片。

林芷若惊呼一声，“西塘！你没事吧？”

燕西塘周身气息冷沉可怖，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看着面前一脸怒意的柯黎，深深地吸了口气，克制住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