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粥一个字一个字听着,反复想了好多遍,拧眉问道:“那该不会我以前帮助过的人全都这样了吧。”
那她这么多年的努力还有什么意义啊,不是白费了嘛。
天雷摇头,“不会,这只是正好而已,而已,人性如此,就算没有这次的事情,她也总会遭遇这一出的。”
说完,它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粥粥对这件事觉得很诧异,但天雷却觉得很正常。
她觉得它头脑简单,只知道劈人,实际上,这些年,它见惯了世间冷暖,如李雨欣父母这般的人,不在少数。
只是粥粥太看表面了。
到底还是年轻。
看着她眉头紧拧想不通的模样,天雷总算是眉头舒展开来,姜还是老的辣啊,还有她想不通的事儿啊,哼。
粥粥确实是想不通,她现在在军训,还没结束,出不了学校,只能等到周末休息的时候,才拿回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她立刻打给了常蓓蓓。
常蓓蓓从小就八卦,她这次报考的也是新闻学,将来想当记者,和她并不在一个学校。
她问了常蓓蓓这件事,常蓓蓓嗑着瓜子,说:“嗐,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他们的重男轻女是刻在骨子里的,可以给女儿枣子梨,但是遇到房子车子这种大事的时候,还是会偏向儿子的,毕竟女儿是要嫁出去的,儿子才是传宗接代的人。”
她翘着二郎腿,并不惊讶。
这种事,她见多了。
粥粥从小在蜜罐子里长大,她疑惑道:“可是他们以前很疼雨欣啊,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呢?”
“没变呀,他们心里一直都是这样的。”见她有些钻牛角尖了,常蓓蓓坐直身体,语重心长地说道,“粥粥啊,其实这种事很多的,有两个孩子的家庭,注定是一碗水端不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