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开玩笑？”她不大确定地问道，眼里带着些期待。

逗她玩的吧。

这怎么可能啊！

粥粥歪着脑袋看着她，“为什么要开玩笑？奶奶不信我这么厉害吗？”

她拧着眉头，看上去还有些伤心，要是换做平时，秦奶奶早就把她搂到怀里哄着叫小心肝了。

但是现在，谁能告诉她，她的小心肝怎么在外面专掏人心肝啊！

她喘着气，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见她这样，粥粥也有些担忧地看着她，奶奶看上去真的吓得不轻的样子啊。

想到了什么，秦奶奶忽然注意到其中一张照片上的事好像都是很久之前的了，她赶忙问道：“你几岁开始干这事的？”

粥粥想了想，伸出手比了个数，“七岁。”

但是是五岁就加入四局了。

一开始是给叶凌风他们打下手，七岁才开始自己出任务的。

这话她没敢说。

她说得保守，但秦奶奶还是被吓得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七岁！”

因为震惊，她声音都有点儿破音了。

她那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和这些罪犯打交道了？

她胆子怎么那么大！就不怕出事吗？

想到这里，秦奶奶吓得眼睛都红了，眼泪吧嗒嗒就流了下来。

这次是真的，没有做戏的成分。

见她这样，一眼就看出来她在想什么了，秦冽无奈道：“妈，您别这样，粥粥这不是好好的嘛。”

听到这话，秦奶奶瞪了他一眼，“你闭嘴！就知道你们男人变心快，都不知道心疼粥粥。”

“粥粥，你放心，等离婚了，奶奶带你走，奶奶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