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青年,重重倒在了地上。
黑红色的鲜血,在泥泞中铺开。
几架直升机缓缓降落,将穿着兽皮的女人包围。
其中一架飞机上,穿着土黄色防爆服的年轻男人走了下来。
那是一张天生飞扬跋扈的嚣张面孔,狭长而上扬的凤目,凝视着面前的年轻女人。
看着那张刻印在脑海深处的面孔。
男人的眼底闪过一抹撼动,他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我不会伤害你,跟我走吧。”
年轻女人的目光,直视面前的人,四目相对。
这一刻。
年轻女人的表情,变得有些茫然了,她脚步上前,似乎是在记忆中,找到了什么,她隔空,用手描绘对方的面孔:“你是,均儿。”
这声均儿。
蒋千均的双眸瞬间一片湿润。
已经,很久,很久,没人叫过他的乳名了。
“是,我是均儿。”
“母亲,均儿,终于可以带你回家了。”
欧洲。
一架已经起飞的私人飞机上。
蒋封行盯着手机内的内容,压着内心的激动,颤声开口:“掉头,去哨冰岛!”
“是!”
“是!!”
同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