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谢斐不肯跟他走。
黑人小孩着急了,他拉着谢斐的手,嘴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他似乎很像说话,可他试图开口时,嘴巴里却只有这些哼哧哼哧的怪声。
这个黑人小孩似乎,是个哑巴。
谢斐扭头,看向那名成年黑人:“能帮我在这里看着药吗?”
成年黑人,有些窘迫:“谢医生,我不会煎药,我会搞砸的。”
“没你想象中这么难,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不会有问题的。”谢斐简单给这名成年黑人介绍了一下如何煎药。
这种没什么技术难度的东西,对方学得很快。
看对方掌握好煎药的要领后,谢斐这才放心,跟着这名黑人小孩离开。
几分钟后。
谢斐抵达卡斯特医生家里时,他傻眼了。
卡斯特医生家里,不止收养了一个孩子。
除了这个骨瘦嶙峋的小男孩外,卡斯特家里,还有七八个长相一点都不相似的黑人孩童。
他们都病倒了,而且,卡斯特医生的情况,更加严重。
谢斐叹息一声,毫无迟疑地踏进了面前这间充斥了病毒味道的房间。
他从小就能闻到不同病人身上,不同的味道,
例如,病入膏肓的人,身上会有一种腐烂的甜腥气,后来他才知道,那种味道,是尸体泡过福尔马林的味道。
至于感染了不同病毒的人,人体会散发不同的味道。
这也仅限于谢斐的鼻子所闻到的味道。
这房间内,病毒的浓郁程度,几乎超出了他的接受氛围。
他只能将按在鼻梁上的口罩铁丝紧了紧,试图让口罩更加贴服一点。
......
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