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染此时盯着傅司爵看了许久，她也是刚才才意识到一件事，她的男人似乎和她一样，马甲很多。

“你是零。”

不是疑问句，是百分百的肯定。

没有人知道，顾染和排行第四的伯爵有着师徒情分，伯爵算是顾染在黑客界的启蒙师傅，只是和她的中医师父差不多，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顾染跟着伯爵学习了一年时间，之后便一直是自学研究，用了三年时间，顾染便超越了伯爵。

五年前那场轰动黑客界的攻坚战，其实就是作为师傅的伯爵给徒弟铺路，他要让自己唯一的徒弟出场既巅峰。

结果也如他的意料，那场决斗，伯爵跌入神坛，霸占了将近十年的第一让出。

而顾染以King的名义成功登顶，期间也有其他的黑客向顾染发起挑战，其中就有鬼刀和老A，可几年下来，顾染无一败绩。

两年前，顾染以King的名义在暗网发出通知，再不接受挑战，但她第一的位置依旧无人撼动。

所以，排除伯爵，唯一能在鬼刀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侵入监控，此人绝对是榜上之人。

当然，比鬼刀排名低的黑客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可能侵入这些监控，只是他们绝对不会这么快，也绝对不可能做到在鬼刀察觉不到的情况下成功。

这么一分析，那剩下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排名第二的零出手了。

顾染内心还是有些惊愕的，她的男人，竟然如此优秀。

不过下一秒，顾染就有些心虚，嗯，这不前段时间才从这家伙手里挣了十亿嘛！

她当时就纳闷，因为黒焰之前的系统就是出自零之手，怎么又找上她。

现在倒是有些明白了，顾染顿时又有些小骄傲，嗯，刚才打架没打过对方，但是在计算机这方面，她还是更胜一筹的。

“什么？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零？”

不等傅司爵回答，鬼刀第一个提出质疑。

其实也不是质疑，而是他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傅司爵此时对着鬼刀露出挑衅的目光，随即来到顾染身边，旁若无人的牵起顾染的手，宠溺说道。

“我家染染真聪明。”

现场除了单佐，其他三人全都露出了惊讶懵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