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染刚才说的那些，也绝对不可能是师父或是师兄告诉给顾染的，因为那件事，师傅和师兄也只知道些皮毛。

面对兰诺的询问，顾染挑了挑眉道。

“也没知道什么，就是没想到师兄也这么长情。”

听到顾染这话，兰诺苦涩一笑，忽然没头没尾的说了句。

“是不是觉得师兄很蠢？”

顾染还真的点了点头，说道。

“的确够蠢，被人利用还帮着人家数钱，读了这么多年的书，都为了狗了，连人家是真心还是假意都分不清。”

说到这，顾染忽然顿住，她这些话，何尝不是在说前世的自己，不就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吗？一次次被人利用。

哎，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想想他们师兄妹几个，好像都不怎么机灵。

兰诺也没想到顾染说话这么直接，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只能安静开车。

顾染见此，可不想就此作罢，她盯着兰诺一直看，看到兰诺自己受不了，只能出声求饶。

“师妹，别这么看我，我不会在被人利用了。”

“说得好听，我看你是旧情难忘。”

“什么旧情难忘，我和她之前，从来都没有过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