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染说出云家的时候，即使毒蝎很想隐藏情绪，可他那褐色的瞳孔还是缩了一下。

顾染嘴角微勾，继续说道。

“我觉得首先要排除云家二夫人霍岚，你们既然想对云家动手，肯定是要让云家伤筋动骨一下，所以，你的目标是云老爷子，对吧。”

顾染目光灼灼的盯着毒蝎，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

毒蝎此刻内心已经不是简单的恐惧了，他觉得自己就不该为了钱接这单生意。

毒蝎知道顾染在观察自己，他下意识的垂下眼，不想让顾染看到他眼底的情绪变化。

可就是因为这个举动，让顾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顾染冷嗤一声道。

“毒蝎，杀手榜排名第九的人，不过如此，连基本的隐藏情绪都办不好。”

说着，顾染的手摩挲着自己的那只手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而当毒蝎看到那手表表盘上缠着的细如发丝的金属丝的时候，眼底再次溢出惊惧的光芒。

毒蝎的嘴一张一合，可因为发不出半点声音，这模样看上去就格外的滑稽。

但顾染略懂一点唇语，而且她刚才没有错过毒蝎停在她手表上的眼神，再看毒蝎那张张合合的嘴，嘴角微勾，戏谑一笑。

“啧啧啧，这就不好玩了，你都知道了我的身份，看来今晚你这条命想留都留不成了。”

顾染的话，如催命的魔音，声声传入毒蝎的耳中，让他脸上闪过对死亡的畏惧，他身体发软，可还是勉强的往后退。

嘴巴依旧一张一合，顾染就这么看着，嘴角带笑。

“雪妖？怎么会是雪妖？你怎么会在Z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