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被好友问住了,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回到了房间,谢清舟就坐在床沿,盯着墙上的画。
江南找了他哥穿过的睡衣给他,“你换下来,睡吧。”
谢清舟拉住她的手,抱着她的腰,贴在她的怀里,“要是没有当年的意外,你是不是一个知名的画家了?”
她的父亲还在,哥哥也还在,家境殷实,她的性格好,在艺术的感悟,还有一些天赋,走的路或许就不同了。
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辛苦了。
江南却想起了曾经,他问过她这副画是谁画的。
“谢清舟,如果当年你问我的时候,我就告诉你,我们是不是就不会走那么多弯路了?”她问,手指摸着他的发尾。
想到以前,真傻啊!
如果没有容彰,他找到了她,或许两个人也能够相爱吧。
人总是对没有走过的那条路有滤镜。
他拥紧了她,不说话。
江南看着睡着的儿子,安然的在床上,她弯身,脸抵在他的头上,“对了,我问你个问题啊,容彰你熟悉不熟悉?”
“熟也不是很熟,他是我大伯谢靖同的人,但是跟我大伯混在一起,下场不太好,他就应该跟谢昀一样,不要理会那个疯爹,怎么了?”
“我就是觉得奇怪,有时候他跟你还蛮像的。”江南道。
“哪里像?我们可不像,他是个孤儿,还让我爸妈帮忙找他父母呢。”谢清舟道,他一点都不想跟他像。
江南“哦”了一声,看着他的眼,又亲了他一下。
谢清舟忍不住笑,“我很喜欢你这个样子,要是知道儿子的名字这么有好处,早应该给你解释的。”
......
容彰在家里在站那几个摆件,许任带着几个人开会,他也不吱声。
“容总,我给你买新的了。”许任说,“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支持您的人,加上您自己的那百分之三,一共只有百分之十二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