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清华听到这话,不禁叹了口气,道:“老麦,那个宣丰年在金陵为非作歹,叶少爷要将他绳之以法,你于情于理也要施以援手,怎能这时候临阵脱逃啊!
麦承兴一脸苦涩的说道:“赖兄,我这黄土都埋到眉毛了,哪会是那个宣丰年的对手,那人一身蛊术十分了得,凶险无比,真要是与他反目,搞不好是要把命丢掉的
叶辰这时候开口道:“赖老先生,您也听到了,此人胆小如
鼠、
毫无担当,
我自然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了,他倘若帮我抓住宣丰年,我姑且饶他一命,但他倘若冥顽不灵、任由宣丰年继续祸害百姓,那我就要他的命!
麦承兴急了,脱口道:“你这人如此年轻,怎能如此残暴!我与赖兄多年交情,难道你就一点情面也不顾吗?”
赖清华一听这话,立刻说道:“老麦,你不要在此挑拨离间,我并未恳求叶少爷看在我的面子上对你网开一面!
麦承兴原本还想借赖清华的面子求个宽大处理,但没想到赖清华如此直接的跟自己划清界
限,顿时愤慨不已的说道:“
赖兄!你这就开始落井下石了?也未免太不仗义了吧?
赖清华语气变得有些冷酷,开口道:“并非我不仗义,而是我本身就欠叶少爷天大的恩情,-辈子也未必还得清,哪有脸让叶少爷给我面子?
麦承兴惊了。
他没想到,赖清华话说的这么重。
“他一个年过百岁的老前辈,怎么会欠眼前这个小年轻天大的恩情?这也太离谱了吧?
想到这,他忽然想到赖清华
之前的机缘,忍不住问:“
赖兄,
莫非你那机缘便与此人有关?
!”
赖清华一下子陷入沉默。
这些话,他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