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袅袅一愣,“殿下……”
潇日潭摆正神色,语气也跟着严肃起来,“新婚之夜的时候,我与你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不会有其他女人的。”
“可您是太子,日后继承帝位……”
“那我就做一个只有一位太子妃的太子,只有一位皇后的皇帝。”
看着眼前的潇日潭,萧袅袅心中有什么东西在挣扎而出。
那一刻,她突然产生了一股冲动,脱口而出道:“那若是我无法给殿下诞下子嗣,殿下就不会有其他女人吗?”
潇日潭一愣,脸上露出惊愕之色。
看到潇日潭的表情,萧袅袅的面色跟着白了几分。
她说错话了。
怎么可能呢。
“袅袅……”潇日潭激动地握住萧袅袅的肩膀,“你终于开始嫉妒了!”
萧袅袅:?
“你总是这样温柔,好像我做什么事情你都觉得无所谓,我很苦恼,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像我爱你一样爱着我。不对不对,我要爱你更多一点。”
听着突然化身话痨的潇日潭,萧袅袅还在震惊之中没有回过神来。
原来,他居然是这样想的。
萧袅袅呐呐道:“女子,不能嫉妒……”
“你可以。”潇日潭急匆匆的打断萧袅袅的话,“虽然我觉得陆枕家的那个太闹腾了,但我其实有时候希望你不要那么克制,让我看到你的心,好吗,袅袅?”
萧袅袅定定看着潇日潭,伸手握住他的手,郑重道:“嗯。”
潇日潭反握住萧袅袅的手,然后将她搂到怀里,“那你说爱我。”
萧袅袅:……
“行吧,下次再说。”潇日潭亲了亲萧袅袅的额头,然后继续上一个话题,“如果你没有子嗣,我们就从大臣里面挑选一位继承皇位,比如陆枕家的那个,从小培养一下……”
两人正说话,突然,太子感觉到一阵恶心感。
“呕……”
“怎么了?殿下。”萧袅袅面色大惊。
太子伸手捂住自己的嘴,颤抖着朝萧袅袅伸手道:“给我吃颗梅子压一压……”
萧袅袅:???
看着吃了梅子却还是在屏风后面吐的乱七八糟的潇日潭,萧袅袅突然想起苏邀月提的。
因为足够爱,所以愿意替妻子承担怀孕的苦痛。
潇日潭正吐着,身后突然拥抱过来一具柔软的身体。
他听到他亲爱的太子妃道:“殿下,我爱你。”
“你们可真是好兄弟呀。”
听说潇日潭跟陆枕一样,都患上了什么代替妻子妊娠症之后,苏邀月笑得前仰后合。
陆枕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给孩子拍奶嗝。
虽然这些事情一般都由奶娘做,但陆枕有时候还是会稀罕稀罕孩子的。
看到陆枕如此细心的对待孩子,苏邀月突然有点吃醋。
“我也喝了奶。”她伸手轻轻扯了扯陆枕的袖子。
男人垂首看她,然后坐到床边,索性将苏邀月和孩子一起抱在了怀里。
一起拍奶嗝。
苏邀月:……
“不行,我比较重要。”
苏邀月原本以为是陆枕吃她跟孩子的醋,没想到现在竟然反过来了。
虽然孩子也很重要,但苏邀月要求陆枕必须最爱自己。
“陆枕,你不能把对我的爱分走。”苏邀月委屈巴巴地捧住陆枕的脸。
男人轻轻啄了啄她的唇角,“不会的,我对你的爱不会因为任何人、事、物而缺少一分一毫。”
苏邀月甜蜜的笑了。
她就是一个不安全的作精,需要陆枕无数次的告诉她,他最爱她。
这样,她才能安心。
而陆枕也能无限包容的告诉她,他最爱她。
入夜,孩子每隔两个小时要喂一次,还要起来拍奶嗝,这样浩大的工程苏邀月当然交给那三个奶娘来做。
最重要的是,她的奶水也不多。
她跟陆枕坐在榻上聊天,男人跟她提到萧袅袅有孕的事情。
“我就猜到了。”苏邀月也说了白日里的事情。
正在跟陆枕腻歪的苏邀月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谁在肖想她?
与此同时,隔壁屋的苏宝宝也打了一个很轻的喷嚏。
“怎么了,着凉了?”陆枕赶紧替苏邀月披上斗篷。
苏邀月坐在陆枕怀里,没有在意,毕竟她哪里知道那位太子殿下还惦记着她儿子呢。
苏邀月跟他说今日自己做的梦。
“我梦到我们在莫斯科结婚,然后我穿着白色的婚纱,你穿着黑色的礼服,我们一起在涅瓦大街里购物!”
陆枕:……虽然听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很好的一个梦。”
说完,陆枕端起手边的药开始喝。
“嗯?这不是我的药吗?”
老赵给开的排除身体里什么脏东西的药。
“不是,是我的。”
“你喝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苏邀月立刻紧张的上下检查陆枕。
陆枕摇头,“这是一种没什么副作用的……”
“什么?”苏邀月好奇地睁大眼。
陆枕抿唇,吐出四个字,“绝育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