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封的拇指轻轻抚摸着她额头上的伤疤,梳理着刘海,替她遮掩住:“没什么,意外。”
周小蕙见状,也就不再多问了。
魏封将路安纯带回家,正熬夜写作业的魏然走出房间,看到醉得不轻的路安纯:“哎?姐姐怎么了?”
“喝多了。”魏封将她扶回自己的房间,安置在他的灰色大床上,回头使唤魏然,“接杯温水,顺便把架子上的葡萄糖拿来。”
“哦!”
魏然赶紧拿了他哥的杯子,去直饮机边接了水,顺便递来了解酒的葡萄糖:“我姐怎么喝这么多啊?”
“见了我,太开心了。”魏封给她喂了一管解酒的葡萄糖溶液,又扶着她喝了水,缓缓放平。
魏然显然不信他的话:“我姐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你啊。”
“你姐姐一向口是心非。”
魏封说罢,将他推了出去:“行了,去睡觉。”
就在他哥关门的刹那间,魏然的大长腿跨了进来,卡住了门缝:“啊不行!姐姐不能睡你房间!”
“少管闲事。”
“那是我亲姐姐!”魏然都不让他哥关门,整个身体横了进来,“你你你…你不准碰她。”
魏封敏捷地一个擒拿加反扣的动作,将男孩的手臂折到了背后,抬腿一脚将他踹了出去,重重地关上了门。
“啊啊啊!”门外传来魏然鬼叫声,“魏封!你禽兽!你不准碰我姐!”
魏封坐到她身边,一颗一颗地解开了女孩衬衣领
口,露出了白腻柔滑的颈项肌肤,他指尖轻轻勾勒着她的锁骨,满眼温柔。
路安纯被他激得醒了过来,并不对眼前的一切感觉到惊讶,只皱眉说:“魏然怎么了,好吵…你又欺负他了。”
“浑得很。”魏封一颗颗挑开了她单薄的衬衣,让她全然展露在他面前,“但他很护着你,这么多年,老子算白养了。”
路安纯坐了起来,揉了揉昏沉沉的脑子,觉得有些渴了:“魏封,水。”
魏封将床柜边的杯子递了过来,殷勤地伺候她喝水。
这姑娘像是渴得不行了,咕噜咕噜将杯子里的水喝个精光,然后缓缓舒了一口气。
“酒醒了?”
“清醒些了,其实我酒量还不错吧。”
“呵。”魏封轻嗤一声,视线仍旧贪婪地落在她身上,路安纯低头看到他把她扣子全解开了。
“……”
她也不再多说什么了,魏封在她面前一贯放肆,她制止不了,也不想抵抗了,他想怎样就怎样吧。
喝了水之后,路安纯抱着他的被单躺了下来:“我好困,不管你了,我要睡了哦。”
“嗯,你睡。”
魏封去了洗手间,出来时拿了热毛巾,替她擦试着每一寸皮肤,小姑娘微微皱眉:“我说我要睡了。”
“你睡啊。”
“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
“大小姐,你不洗澡就钻进我的被窝里,你还挺理直气壮?”
“……”
“我真的不想动了,好困,要是嫌弃,我就去沙发上。”
说罢,路安纯艰难起身,魏封却按住了她,用温热湿润的毛巾替她仔仔细细地擦拭着皮肤:“你什么都不用做,老子伺候你,还不行。”
路安纯闭眼忍耐着:“好了没啊?”
“底下也要擦。”魏封去洗手间拿了干净的新毛巾,拧了温水。
“……”
如果不是浑身上下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路安纯不会让他这般为所欲为。
“魏封你不要太过分了。”
“哪里过分。”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一个丈夫该做
的事。”他想了想,改口道,“未婚夫该做的事。”
路安纯无话可说,只能皱眉忍耐着,让他给她仔仔细细地擦遍了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总算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她裹着被子,背过了身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
很快,魏封也钻进了被窝,开始了他早有预谋的一些行为。
“……”
“你又在…做什么?”
“你睡你的。”他淡淡道,“不用管我。”
“不是,你这样我怎么睡。”
一阵酥麻直冲头顶,路安纯全身都绷直了,下意识地抬起了小腹。
“魏、魏封,不、别这样…”
“老婆,我会的东西很多,你嫁给我,每天都会感到幸福。”
……
路安纯从来没有感受过那是什么滋味,以前大学的时候听室友小姐妹寝室夜聊时说起过、听得那叫一个面红耳赤。
她没有尝试过自己取悦自己。
她没有这方面的心情,因为一闭上眼,脑子里想的总是那个人,他才是她全部愉悦和快乐的源泉。
但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得不到的快乐,多想也无益。
一直到现在,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几乎都尝试过,偏她还如少女般懵懂无知,就连属于自己的小toy都没有。
这一晚,路安纯食髓知味。
当身体和灵魂抵达极致的愉悦时,魏封教会了她,活着是多么痛快的一件事。
被深爱着,也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她脸颊带着红晕醒过来,脑海里全然是昨晚的事情。
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想偷偷离开,男人的手却从后面伸过来,不由分说地将她卷回被窝里。
“老婆…”
他嗓音带着淡淡的倦懒,“醒了?”
“嗯。”
“你还没有回答,要不要嫁给我。”
“你是准备每日一问吗?”被窝里,女孩将脸贴在他胸膛下面,感知着他的体温。
他们几乎亲密无间,毫无遮挡。
“每日一问?”魏封笑了下,“我准备每个小时问一遍,直到你答应。”
“好不要脸啊。”
他眼神勾着她,再度慢慢探下身去,路安纯被他弄得咯咯直笑。
笑过之后,她闭上了眼,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彻底缴械——
“魏封,那就一起下地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