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安纯沉吟片刻,点了点头,端起酒杯轻轻碰了碰她的,浅浅地抿了一口香槟。
她只喝了一小口,大概率不会有什么效果,许初茉本来还担心不会成功,但祝敢果看到路安纯开始喝酒
了,也赶紧端着杯子过来和她一起喝。
路安纯也很给面子地和他碰了杯。
“小千金,说实话吧。”
祝敢果脸颊泛了红,眼底含着醉意,“以前我挺讨厌你的,真的,我觉得你在玩我兄弟,像你这样的人,你想找什么男生,勾勾手指头,还不都轻而易举上钩了。但我兄弟不一样啊,你别看他这么多人追,装得跟个情场浪子似的,但实际上,他比你还纯。”
路安纯眼角勾了笑:“猪肝哥,你喝醉了,乱说什么呢。”
祝敢果宛如哥们一般揽着她的肩膀:“真的,他没爹妈,在小孩最需要爱的年纪里,没人爱他,你爱他,他一辈子都会对你好,你别玩他啊。”
路安纯心里充塞着感动,眼含微醺,但她还有理智,不会在人前承认任何事情:“我会对我喜欢的人好,不管他是谁,是什么身份,我都会好好爱他。”
祝敢果还想揽着路安纯唱歌来着,但药效来的非常快,路安纯有点不舒服,推开了他,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角落里,抱着靠枕,眼神微微闭了起来。
一股酥酥痒痒的感觉,四面八方地漫上了她的皮肤,全身好像都烧了起来,很热,她本能地脱掉了针织外套,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小吊带。
宁诺她们几个女孩边唱歌边跳舞,也没注意到路安纯的异常,她感觉眼前的人全都变成了影子,模糊不清,神志也又些涣散了。
更有不妙的感觉出现了,她觉得自己好像来姨妈了,身下一股一股地涌动着。
她勉强地支起身子,从在书包里翻找了很久,终于从夹层里摸出了一张备用卫生巾,去了门外走廊的洗手间。
好在,姨妈没有来,但是……
她还是垫上了卫生巾,穿好裤子,一个人扶着走廊的墙壁,眉头紧促。
喝醉了。
脑海里有个声音清晰地告诉她,她喝醉了,必须回去了。
她软弱无力的手已经摸不到手机了,只能按下魏封送她的那块智能手表的紧急呼叫按钮,不过几秒钟,男人低醇的嗓音从手表里传来——
“老婆?”
听到他磁性的声音,路安纯脑海里组织“快来接我”的话语,出口的时候却变成了几声嘤咛,她扶
着墙、缓缓地坐在了地上——
“魏封…你快来…”
魏封听出了她的不对劲,皱眉问道:“你喝醉了?”
“嗯,快来。”
魏封挂掉了电话,甚至顾不得脚上穿的是夹板拖鞋,嗖的一阵风似的,冲出了院子,坐上了摩托车,连安全帽都来不及戴上了,启动引擎。
“哥!”魏然追了出来,“怎么了啊?”
“乖乖睡觉,我去接你姐。”男人说着按下引擎,“轰”的一声,如箭矢一般飞速蹿了出去。
“哦,好。”
魏然回答的时候,他已经消失在了浓郁的夜色里。
……
路安纯狼狈地坐在墙边,像个坏掉的布偶娃娃玩具,喘息着,用脑海里仅存的一点点意志力,控制着自己的四肢,不要动。
不能动…
她不断这样告诉自己。
这时,包厢的门开了,一抹黑色的身影走了出来,宛如黑沉沉的岩石,压在她面前。
路安纯脸颊潮红,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抬头朝他望去。
柳励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双曾经在她看来无比猥琐的角眼,此刻带着轻蔑,带着嘲讽。
他也是没想到这女孩的意志力这么强,居然还能忍得住。
这药的功效,他不是没有见识过,以前在夜店会所看别的公子少爷玩,没几个能顶得住这药的威力,一点点就能让女人浪得不行,甚至当众把自己扒光了的都有…
不愧是路霈那死变/态调教出来的好女儿啊,忍成这样,连哼哼都没有。
“ul了吧。”他拎着裤腿蹲在她面前,嘲讽地看着她,“公主,快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这样,有多sao啊。”
路安纯紧咬着牙,使劲了全身力气,骂了一声:“滚!”
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嗓音,说出来的话,也是软绵绵没有任何力道。
“你爸是怎么搞我姐的,老子就怎么搞你。”柳励寒嘴角挂着变态的笑,伸手拍着她绯红的脸蛋,“你不是傲吗,不是看不起我吗,现在老子就要你求我,求我给你啊,哈哈哈,求我啊!”
“滚…”
路安纯的理智已经快要
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她只能说出这一个字,重复着,“滚。”
“你想和我单独相处吗?求我,求我我就满足你。”
说完,他扶起了地上的路安纯,带着她朝走廊尽头走去。
路安纯虽然极力抗拒,但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此刻就如同残破不堪的洋娃娃一般,任由他扶着,朝电梯间走去。
她甚至喊都喊不出来了,嗓音里能发出的声音,只有嘤咛…
柳励寒没胆子把路安纯怎么样,他准备把她送回去,还能讨得路霈的信任。
但是在车上,他能做的事情就多了…没有人会知道。
他要好好欣赏女神跌落神坛变成dangfu的全过程。
柳励寒兴奋地盘算着这一切,“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魏封带着一身初夏的燥热,出现在了柳励寒眼前。
迎面撞上,他动作十分迅速,夺过他手里的女孩,抬腿一脚便将柳励寒踹飞了出去。
柳励寒真没想到魏封会在这个当口赶过来,她分明已经昏得连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怎么会来的这么及时…
然而,已经来不及想这么多了,魏封如同发了狂的野兽一般,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按在墙上,一拳一拳地宣泄着愤怒。
“动我的人,你敢动我的人?”
柳励寒从少年凶戾的黑眸里看出了他是准备将他往死里揍。
路安纯就是他的逆鳞,柳励寒稳稳地撞了上去,死不足惜。
柳励寒已经被揍的鼻青脸肿,门牙都让他打断了两颗,鼻血直流。
直到路安纯艰难地拉住了魏封的裤子,他才稍稍冷静几分,趁着他分神之际,柳励寒一把推开他,捂着翻肠倒海的肚子,跌跌撞撞地夺路而逃,跑得无影无踪。
魏封小心翼翼地扶起了女孩,轻轻拍掉她裙子上的灰尘,见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吊带,大片白酥的肌肤裸露在外。
他只碰到了她的手臂,便察觉到女孩皮肤烫得不行:“你喝了多少,醉成这样?”
“魏、魏封吗?”路安纯如同藤蔓一般缠着他,蹭着他的颈子,轻嗅着他身上熟悉的薄荷气息,“你怎么才来。”
她委委屈屈地吊着他的颈子,都要哭了,“你怎么才来啊…”
“老子差点闯红灯了。”魏封扶着她进了电梯,也没什么好声气,“说了我不在,叫你别喝酒,喝就算了,还他妈喝这么多。”
路安纯依恋地环着他,用白皙柔滑的脸蛋去蹭着他,宛如猫咪一般:“我走不动了,抱我。”
魏封揽着她的腰,准备将她横抱而起,然而路安纯却揽着他的颈子,宛如树懒一般挂到他身上,shuangtui紧紧地缠着他的yao。
魏封背靠着电梯墙,感觉到女孩的轻蹭,呼吸蓦地变得急促了起来。
“路安纯,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