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湘南默默在心里为那些心明眼亮的女孩子们点了个赞,贺文山也没再多留,出去看尘尘打拳。
原来,尘尘的沙袋里装的都是沙土,每次拳头打在上面都会漏沙,很呛不说,每隔一段时间,还要把漏得差不多的沙土重新装满。
这次,贺文山不知从哪里弄了一袋子给尘尘装了上去,吊得也比之前高了。
一个月不见,小孩打拳愈发有章法了。
贺文山从旁看了片刻,教了尘尘几招新的,回到屋里时,林湘南已经烙出了几张大饼,还有几块面在板上。
林湘南烙的饼又香又软,放了一两天也不硬,贺文山忍不住上前撕了一块儿,一边吃一边问林湘南,“你不问问家属院怎么样?”
“天下之大,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家属院也不是非我不可,有什么可问的?”
贺文山:“……”
林湘南比他想象中,更加放得下。
沉默半晌,他幽然道:“郭主席还让我问你好来着。”
“那你告诉她我很好吧,谢谢她的关心。”
火光映红了贺文山的脸,又是一阵很长的沉寂,他还是没忍住问:“真不打算回去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贺文山盯着林湘南的脸幽幽看个不停,林湘南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有话你就说。”
“我想复婚。”
“你有病吧?”
贺文山却说:“我是认真的。如果这回顾辞不来,我一定能帮上你。你顶着团长媳妇的名头,应该也不会让人欺负。咱俩还有尘尘,复婚的话,一个完整的家庭,对儿子肯定好。再退一步讲,万一我死了,你们就是烈属,可以拿到一笔钱,也会给你们一些相应的帮助。你看,我还是挺有用的。”
“你是不是真有什么大病?没事诅咒自己死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