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林湘南说。
她神色平静一如往常,仿佛在说一件别人的事情。
“我要想告他们,早在去年夏天就这么做了,完全没必要等到现在。他们突然被治罪,是贺文山做的,不是我,你找我如果是想求情,那你是找错人了。”
“可是,如果不是为你,大哥怎么会这么做?大嫂,再怎么样也是一家人,我才刚结婚,如果泽宇被抓走,我就完了,你就帮帮我吧?”
潘薇薇紧紧攀着林湘南的手臂,泪眼朦胧可怜兮兮。
林湘南笑了,清清淡淡的模样,手上的力气却超乎想象的大。
她一根一根掰掉了潘薇薇的手,“一家人,那是你和他们姓贺的,不包括我。昨夜我和贺文山一起过来,不过是因为我是家属院妇女主任而已。但事实上,我有什么理由要帮你呢?”
“你这人怎么这样?”潘薇薇天真道。
“这次是我最后一次过来,你如果有什么想说的,最好一次性说完。”
潘薇薇又恼又怒,可偏偏她对待林湘南没有任何办法,负起道:“你就那么恨他吗?”
恨贺泽宇?
林湘南摇了摇头。
她与贺泽宇的接触毕竟已经过去了许多年,对他的怨恨反而不如贺文山多。
她只是不想理会贺泽宇,不想与贺泽宇有任何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