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山被儿子弄的没脾气,但也无话可说。
一直以来,他的确做得很不好。
“所以你不打算和我娘离婚了?”
“睡觉去吧你。”
贺文山提起儿子,重新塞回窗户里。
转身离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应该果断秉公对待这件事,而不是将其定义为家事。
即便是家事,可谋人性命的家事,便不再只是家事了。
他一味想要的家和万事兴,却是建立在委屈牺牲林湘南的基础上。
至于离婚……
贺文山是真没想过。
林湘南一个女人拖着一个孩子,想要立足太难了。
便是没有尘尘这个拖油瓶,女人二嫁依旧让人唏嘘,从和林湘南结婚的那一刻起,贺文山就没想过,和林湘南分开。
沧海桑田,如今却不是他想不想的问题。
林湘南没有理会贺文山,他走了,他回了,于她而言没有任何分别。
第二个鱼塘比第一个挖的要快许多,不过十多天,就已经挖到第一个鱼塘的规模。
林湘南砍了一根竹子,将其埋在了两个鱼塘的中间。
渐渐的,一号鱼塘开始往二号鱼塘里流水。
林湘南开始每天蹲在水边观察一号鱼塘的鱼,有快要产卵的,便将其用网兜舀起,放到二号鱼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