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思却很有兴致,“不喜欢吃糖,那你说说你喜欢什么?”
尘尘却背着一双小手,一本正经地说:“你不必为我忙活,我们是来做客的。”
“哎哟这孩子怎么这么有趣?”郭玉玲也被逗得不行,问林湘南,“你怎么养的?”
林湘南抚额,平日里尘尘哪会这样?
她实在不知这副老学究的样子从何而来,只得再三让尘尘好好说话。
三人带着孩子进屋坐下,郭玉玲和沈相思都没有再提贺泽宇和贺琪琪给她送布料的事情,就像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也不会影响她们和林湘南的关系。
郭玉玲对林湘南说:“昨天的事我听说了,你做得对,不管外面怎么样,咱们这里不能闹起来。这也是我一直坚决拒绝宋骄阳做妇女主任的原因。”
她神色严肃,“部队是国家的最后一道防线,如果连我们都乱了,难保别人不会趁虚而入。下回谁再有这样的苗头,我们务必也要像这回一样将他们扼杀于萌芽之中,你不好出面的事,我来做!”
林湘南点了点头,“好。还有一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你说。”
“昨天我和马金梅同志聊了几句,她家的情况想必郭主席是了解的,昨天据她透露,由于经常被婆婆欺负,丈夫不作为,她经常有轻生的想法,我觉得这不好。”
“她真这么说?”
“对!”林湘南深深吸了口气,“我没有婆婆,但我家里有两个哥哥都是结了婚的,也见过母亲教嫂子们一些道理,双方都是心平气和地说话,有理有据地聊天,从来没见过母亲打骂过嫂子们,如今,嫂子们也都很敬爱我的父母。我觉得,咱们家属院里有些人家的家庭氛围是不是太过严苛了一些?小媳妇不管做什么都是错的,非打即骂,既然如此,何必娶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