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你(“你就是我的月亮。”...)(1 / 2)

这样的情形是第一次发生,但两个人都很熟悉, 似在梦里和想象中发生了无数次一般。

祁盛对江萝的熟悉, 远远超过了她对他的…所以当她看到完整的他的时候,还是经不住睁大了眼睛。

“不是,怎么不一样?”

“那里…不一样?”

祁盛捧着她的脸蛋,不厌其烦地亲吻着,一点点地用温柔融化她,让她变得更加潮润。

“跟之前CT图的样子,不太一样。”江萝几乎不敢直视,只紧扣着祁盛那双漆黑不见底的眸子,仿佛只有那里才是她熟悉的归处。

“当然不一样,拍CT的时候,我又没有…”

祁盛似乎被她引笑了,用鼻梁蹭了蹭她,“现在是他最喜欢你的时候。”

江萝似乎明白了什么,脸颊泛起了潮红。

祁盛捧着她纤瘦的腰肢,如溯流而上的鱼儿,寻找生命的归处,在水流的裹挟和冲击之下,掀起强烈的浪涌。

小姑娘紧咬着唇,闭上了眼,似又回到了那个蝉鸣喧嚷的盛夏,仿佛这三年遥远的距离从来不曾存在,最后一丝罅隙,也被彻底填满了。

她紧咬着牙,几乎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但祁盛似乎很放得开,他呼吸滞重,随着每一次溯流而上的冲击,直到最后的爆发,他的情绪彻底失控。

……

凌晨时分,祁盛帮她清理了身体,抹上了香喷喷的身体乳,小姑娘抱着膝盖,白皙的颈间又肆虐的痕迹,睫毛卷翘,眼色深如黑鸦。

她盯着祁盛笑。

祁盛从洗手间出来,脸颊微微潮红,有点不太敢正视她的眼睛,将抱枕扔给她,盖住她的脸蛋:“看什么。”

“祁盛,你喘得好好听哦。”

祁盛似乎更加不好意思了,关了灯,让房间被浓郁的夜色彻底笼罩:“乱讲什么。”

“本来只有疼,但是听到你这么专心又投入,好像那点痛也不算什么了。”小姑娘似乎很有兴致,拉着他聊感受,“真的,别的男生也这样吗?真的好好听。”

祁盛将她卷入被窝里,很不客气地欺负她,江萝没忍住轻轻哼唧了一下。

“别人怎样我不知道,但我不喜欢忍。”祁盛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这次,想听你。”

“哎,可我刚洗过…”

“那就再洗一次。”

……

第二天大清早,祁盛起床给他做了一顿美味的煎蛋的早餐,配上冰牛奶和蒸好的小烧麦,很是丰盛。

上午九点,江萝睡衣惺忪地踩着拖鞋走出房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倦懒,昨天晚上…他简直跟不要命了一样,折腾了整整一夜。

后来江萝极度疲倦,都睡着了,他还抱着她…

走出房间,看到男人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嗅到了煎蛋的香气,小姑娘眼角盈满了笑,窝在沙发里看书,猫咪趴在她的脚边,慵懒地打着呵欠。

这一幕,让他觉得无比幸福。

祁盛端着餐盘走出来,也不着急着叫她吃饭,一身清爽地挤到了江萝身边,凑过来看她的书:“在看什么?”

“《月亮与六便士》。”

“遍地都是六便士,我抬头,却看见了月亮。”

“你就是我的月亮。”

江萝:“……”

“大早上的,不要这么肉麻。”

祁盛笑着,伸手想要揽着她,江萝连滚带爬地挪到沙发另一边。

真的怕了他了。

昨晚一整夜,江萝简直就跟无处可逃的兔子似的,由得他为所欲为。

看到她这么害怕,祁盛禁不住笑了起来:“干什么啊?”

“你这个…坏人。”

江萝几乎找不到词语可以形容他。

祁盛挑眉扫了扫餐桌上丰盛的食物:“坏人还早起给你做早餐?”

“坏人活千年。”江萝没好气地说:“但你再像昨天那样,真的会死我告诉你。”

祁盛只是笑,清澈的眸子宛如盛了阳光。

“不许笑了。”她用抱枕摔他,“笑什么啊你。”

“也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把我的背都抓破了。”

小姑娘用书捂着脸,羞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发誓赌咒至少半个月,都不会让他再埋进自己的房间了。

那晚,公司里临时有一点事情,祁盛回来得有点晚,本来以为江萝已经睡下了,他开门的声音都很轻,换了鞋,踮着脚尖进了屋。

只听咔哒一声,一楼卧房的门打开了,小姑娘穿着睡裙站在门边,怀里抱着她的小企鹅公仔。

“还没睡?”

祁盛扯下了领带扔在沙发边,走到她面前,想摸摸头她的头。

江萝依恋地抱住了他。

“怎么了?”

“一个人居然睡不着。”

祁盛笑了笑,双手一托,将小姑娘抱了起来。

她双腿紧紧勾着他劲瘦的腰,捧着他的脸,略带生涩的亲吻着他,怎么样都不够,两个人如火焰一般融化在了一起,世界颠倒,秩序混乱,祁盛上前一步将她抵在了墙上,捧着她的腰,江萝整个跌在他的怀里。

他眼底使坏的笑意越发明显:“只是一天不见,这么想我?”

“上午去舞蹈教室练习,下午去辩论团和他们推辩题,晚上还约了微微一起看电影…”江萝靠在他肩上,由着他沿着她纤细修长的颈子一路亲吻,热气几乎将她蒸发了,“脑子里全是你,祁盛,我觉得我要完了。”

“完什么完。”

“我好像快离不开你了。”

江萝很少这么直白地向他表达喜欢,至少,回来之后,两个人都攥着一股劲儿,不肯认输,不肯缴械投降。

她一服软,祁盛的心总软如坚冰,也要被她融化了。

他抱着她上了楼,关上房门后将她压在了床上,俯身挡住了顶灯投影在她身上的光,让自己成为占据她的全世界。

“那就…永远不要离开我。”

他的亲吻如暴雨一般细密,令她无处招架,甚至带了轻微的撕咬,像是要将她彻底吞入腹中,与他的血肉融为一体。

江萝快受不了了,直往他怀里钻,祁盛攥着她的手,用力按压在床上,和她十指紧紧扣在一起。

……

那两天,几乎没怎么出过门,取悦彼此成了唯一的主题,几乎难舍难分,江萝的睡眠断断续续,甚至几乎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因为即便是在梦境里,也能听到他低沉急促的呼吸,在耳畔回响,余音绕梁。

渐入佳境以后,他不复初始时那样生涩又急切了,他学会了缓慢地取悦,让她的灵魂在黑夜里颤栗。

当然生活中也并非全然都是甜蜜,该吵架的时候,还是会吵,而且吵得还挺厉害。

起因是周末祁盛刷到宋时微的朋友圈,看到江萝和苏寒还有煤球孟纤纤他们又约了台球局。

从公司出来以后,祁盛径直去了台球室。

对于某位不请自来的家伙,大家都有些始料未及。

“你怎么过来了?”江萝迎了上去。

“还问我,出来玩为什么不叫我?”祁盛上前揽住了小姑娘的腰,如宣誓主权一般将她揽入怀中。

“我问过啊,你不是要加班吗?”江萝稍稍将他推开,不成想这男人手臂有力地锢着她,不仅没能推开,反而被他更加亲密地搂抱着。

“你也没说…”

祁盛望了苏寒一眼,眼底尽是防备。

他还以为只是单纯朋友约着出来玩,她没说某个一直觊觎他女朋友的家伙也在场。

即便两个人现在只是如朋友一般相处,但祁盛是个占有欲极强、且危机感极重的人,一切能够威胁到他的火苗星子,都会被他亲手扼杀并且永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