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想亲就是另外的价钱了...)(2 / 2)

绝对臣服 今婳 9539 字 6个月前

姜浓没管梅时雨受惊后的挤眉弄眼,以及他看到表面上毫无外伤的傅青淮后,掐着西装外套里的一截窄腰,都快跑到报社门口去痛斥:“早间报纸的车祸新闻害人不浅啊,下次要实在没新闻报了,就写前一天的天气预报吧!”

她将工作事宜交付给梅时雨后,就提前先下班离开新闻台。

苏荷那边找来,找的还是傅青淮。

姜浓起先以为是生意上的事,毕竟苏荷这几年都在陆续接管家族产业了,她一整日都顾及着男人身上的伤,便自作主张把两人谈事的地点改成傅家老宅。

同时,吩咐粱澈去请家庭医生过来,为傅青淮医治车祸后的皮外伤。

回去后。

姜浓小心翼翼地从轮椅上起身,虽不是剧烈跑动,却也能坚持的站一会儿了。

她执意再看看傅青淮的伤势,莹润指尖刚碰到衣领的纽扣,见他低头贴着她额头,带着薄烫的湿热呼吸气息,似企图的想寻找她唇。

下秒。

姜浓没让亲,声音安静轻和:“你身上带伤,还是继续禁欲吧。”

不等傅青淮微挑起眉,话声未落间,室前外蓦地传过来了苏荷不听拦阻就进来,还掺杂着愤怒的声音:“傅青淮!你跟苏家做生意,算计起我的婚姻大事做什么?”

没走两步,她又猛地停下,只因看到姜浓正和傅青淮抱在一起。

室内气氛尴尬数秒。

姜浓不露声色地后退些,垂眼望了过去。

如今再次见到苏荷,心底的情绪是很复杂的,只能压着,面上带着淡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苏荷抬起纤白的指,朝向傅青淮:“你问他!”

姜浓循着看,清透如水的眼眸略带疑惑的情绪。

毕竟苏荷和季如琢的关系是已经捅破那层窗户纸了,按道理来说,以傅青淮冷清冷欲的性子,是懒得去插手旁人的闲事。

反观傅青淮眉骨有些冷冽,许是被苏荷打扰了暧昧的氛围,如玉的长指端起一旁茶杯,先淡淡尝了口,才用轻风云淡的语调说:“苏董主动提出联姻,想与傅氏在生意上深度合作,我不过是给了他一份傅氏子弟的未婚名册。”

“要不是你暗示,我家小老头才不会动这个念头。”苏荷对经商压根不感兴趣,愿意花心思去学,是因为早就跟家中约法三章了。

这整整十年里,不能逼她为家族牺牲自己婚姻!

结果傅青淮这一份傅氏子弟的未婚名册砸得她措手不及,甚至还许她挑个去做入赘。

苏荷想到这些,眼圈忍不住微微泛起红:“姜浓,你知道的,我这些年最大愿望就是嫁给季如琢啊,谁要这见鬼的联姻。”

姜浓被点名,清丽的面上有点恍惚,指尖无声地掐紧了手。

下一刻,傅青淮替她回答,薄唇润了茶水,语调的薄凉却不减半分:“未婚名册的每一任人选,都是过了季如琢的眼。”

这一句季如琢过的眼,让苏荷脸色发白僵在原地许久,回过神就转身走人。

房门被撒气似的重重推开,走廊外,西装笔挺的秘书携带几位家庭医生静候着,察觉气氛不太对,一时都不敢主动进去。

苏荷走了。

姜浓还有些恍惚,去看神色始终都很淡定的傅青淮,看着他重新倒了茶,递过来,贴着唇边,丝丝热意也熏染醒了她:“如琢,他是要跟苏荷分了?”

在她安静养伤这几日,显然傅青淮和季如琢之间达成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共识。

见姜浓问,他倒是也不隐瞒:“季如琢怕你被苏荷事后怪罪,叫我先别说。”

苏荷那性子霸道惯了,多数时候是为了讨季如琢的欢心,受了情爱的牵制,才收敛起大小姐的做派,这点上季如琢比谁都清楚。

姜浓肯答应不透露病情已经是万幸,不想自己这点私事继续去为难她……

“他都病成这样了,还要想这么多。”

姜浓低着头,垂着的长发掩盖住了她大半张侧脸轮廓。

傅青淮站在身边,修长精致的手温柔的揉了揉她脑袋:“苏荷的姻缘不在傅家那张名册上,季如琢不过是借此,想点醒她,切勿继续沦陷在他这里。”

姜浓心思通透,又怎么会在这件事钻牛角尖。

她知道,季如琢的病无论能不能救治,或者是治好了可以活几年,都不该自私的让苏荷这样的天之骄女卷入进来。

这一夜。

姜浓在傅家老宅全程盯着家庭医生给傅青淮上药,季如琢本意不让她过问私事,便生生压下一切情绪,就真的没有去问半个字。

而藏月会所那边,苏荷气势汹汹的直奔了顶楼私人藏品室。

这次无人敢用这里是小季老板的禁区去阻拦她,因为她像极了杀红了眼的模样,以及,还带了四个黑衣保镖来的。

连林樾舟都贴着墙角避着,生怕多说一个字,就被砸了场子。

苏荷踹开门进来时,引入颤抖视线的,是季如琢白衣长裤的身影站在雕琢精美柜子前,用质地的手帕极爱惜擦拭着他的古董钟摆。

侧颜的轮廓映在暖色光里淡雅又柔和,转过来时,连神色都是静的。

苏荷对视上他,胸口的委屈就瞬间涌入,压过了那股烧心般的愤怒:“你好本事啊,从傅氏的家族子弟给我费尽心思挑了十多个适婚人选,腻我了?连招呼都不打?”

季如琢已经早料到她会来,削瘦却修长的手继续擦拭古董,音色很淡:“你我早在契约时间结束就没了关系,苏小姐是不是忘了?”

契约一解除,是她还霸道的占有着他身边位置,死活不走。

季如琢提醒着,让苏荷觉得很难堪,要往日她明媚漂亮的小脸一白,他多半语气就软下了,这次铁了心似的要把之间关系分清楚,态度异常的冷漠。

“你自始至终,都没有一点喜欢我?”

苏荷问。

她执着地盯着季如琢这张出尘的脸庞,灯光刺眼,衬得没有表情的五官仿佛像没了生命的瓷娃娃,也不知为何,自动地就浮现出了瓷娃娃这个。

苏荷想,许是此刻的季如琢这副儒雅高洁模样,太像一碰就碎得彻底了。

气氛凝固了半响,季如琢等擦拭完最后一个古董钟摆才将手帕扔在旁边,在苏荷双眼发红的注视下,毫无铺垫的情况下就砸了个。

这个私人藏品室里的每一个古董,都是他多年来最珍爱之物。

是平日里都不让人进来看上一眼的,季如琢面不改色,就砸毁了个,随即,修长发凉的指,又将隔壁一个雕刻着莲花纹的古董钟推倒在了地上。

苏荷被这清脆的音惊得纤白肩膀一颤,眼看着他把柜子的古董钟摆都砸尽,回过神来时本能地去阻止。踩着细细高跟鞋刚走近,就让季如琢扣住了手腕。

整个人都不稳似的,被他压制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后背的漂亮蝴蝶骨磕到,疼得苏荷险些咬破唇,下秒,连带下巴都被季如琢给掐了起来,男人冰凉气息带着前所未有的强势,狠狠吻住了她。

苏荷没有抵抗的余地,情难自抑地想去回吻:“如琢。”

过了数秒乃至更久的时间,季如琢与她的姿势非常贴合,在静到窒息的室内,连带衣服面料传递而来的体温度紧紧的勾缠在一起,他却停止,那炙热沙哑的喘息顺着冷淡的薄唇,压着她耳朵说:“珍爱的古董我都能砸碎,苏荷,你跟古董比,又能胜几分?”

苏荷猛地回过神,纤纤手臂就跟一瞬僵硬住了,贴在他腰间迟迟未动。

季如琢儒雅温和的皮囊下,此刻才是他真正面孔,骨节略微泛白撕碎了她衣裙,随着女人被陷在沙发里精致白皙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他眼神是冷到了无情,话亦是:“我不过是这副皮囊让苏小姐晕了头,今晚给你,日后就别惦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