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还是小白泽损(1 / 2)

【我还是想说,你们在人家佛寺搞这个,真的不会觉得很过分吗?】

【人家云起寺也不是什么伪寺,好端端一个寺庙,和尚好端端在念经,招谁惹谁了。还是说,越禁欲的地方,越想要去犯禁?】

许郎不懂,许郎捂住了他清澈的眼睛,但是偷偷看起了系统。

——毕竟系统无图。

【哇偶!不愧是跟着一起开国的侯爷,上去就是一拳!】

【哦豁!渣男好不经打,才一拳就被打得头晕!就这体质,还想出轨?】

【打得好!左勾拳右勾拳上勾拳下勾拳!AABB!】

正打得起劲的平恩侯愣了一下。

前面还好,AABB是什么?

洛县县令终于能在拳头暴雨中喘口气了,他看着自己岳父,心中大恨。

他不就是偷个情吗?至于带这么多人来抓奸?连皇帝和太子都请动了,这是想让他自绝于仕途?

好狠!

这么多年的翁婿,难道连半分情谊也无?!

不看在他和夫人的面子上,也要看在前两个孩子的份上啊!

等等……孩子!!!

洛县县令打了个激灵,条件反射地捂住心脏这处要害,避免岳父给自己来一刀。

——他想起来了,夫人还在给他生孩子呢!岳父之所以这么愤怒,肯定也有这层原因!

“岳父!”他连滚带爬去把衣服随意披上,借着这个动作,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眼泪哗啦啦地流:“岳父!小婿错了!小婿只是一时糊涂,小婿再也不敢了!求你看在娘子份上,饶小婿这一次吧。小婿以后一定收心,好好和娘子过日子。”

那句“看在娘子份上”让平恩侯慢慢压伏了怒气。

他当然也很气,但女儿很喜欢这混蛋玩意,他能怎么办。

而且看他哭成这样子,再加上以后有侯府压着,装也会装出深情吧?

【还挺会装。】

许烟杪捂着眼睛,通过脑电波去感应系统屏幕,“看”到上面的八卦:【手腕都掐紫了吧?】

【成亲这么多年,这种时候还能一滴眼泪也没有,不是蠢就是坏。其他渣男好歹这时候还能滴两滴鳄鱼眼泪呢。】

【诶?平恩侯怎么没动静了。不会是真信了吧?这么好骗,怪不得养出来的女儿也好骗。】

【还好意思说特意安排了女婿去洛县当县令,是方便女儿随时回娘家。也方便万一女儿受欺负了,随时可以去给女儿撑腰……就这么好骗,还撑腰呢。】

【而且,嫁的近也跟能不能撑腰没关系啊。万寿公主亲爹还是皇帝呢,公主府还在京师呢,大门一关,还不是该被欺负就被欺负?只有自己立起来才不会被欺负啊。】

万寿公主突然被cue,干巴巴地笑了一下——这也算是她的黑历史。

现在脱离当时的情况,回过头去看,都觉得自己那段时间跟魔障了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就爱得死去活来了,明明对方那么明显的厌恶和嫌弃,她还一直忍,一直以泪洗脸。

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锦衣玉食过惯了,想找些苦头吃。

而平恩侯沉默了一会儿,蹲下去,微笑地看着自己女婿:“看在我女儿份上饶了你?”

洛县县令猛点头:“岳父!我以后再也不偷吃了!我对天发誓!”

平恩侯伸手去,挽起他的袖子,露出手腕上明显的人为掐痕。

洛县县令试图狡辩:“我这是……”

平恩侯捏住他的手腕骨。

洛县县令心头一跳:“岳父!我立刻辞官,入……”赘。话没说完,捏着他手腕的手猛地收紧:“啊啊啊啊啊啊——”

这次不是社死的惨叫了,是真的惨叫。

洛县县令向皇帝和太子,以及那些京官们投去求救的目光,然而他只看到这些人平静地扭过头去,没有任何动作。

——说起来有些残忍,但,就像老皇帝对谢洛水说的“看,这就是权力”一样。侯爷动私刑,也属于民不举官不究的权力。

“咔——”

“咔咔——”

洛县县令听到自己的骨头脆弱的响动。左手小指和无名指都在疼痛中不由自主地小幅度颤栗。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岳父,我错了!啊啊啊——我真的错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咔——”

他的左手手掌猛地往下一软。

平恩侯拍了拍手,站起来:“虽然富贵多年,当年军中的手艺还没生疏。”

洛县县令不敢相信地用右手抬着左手,但只是稍微一碰,就是钻心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