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也打不起,惹也惹不起。
明的不敢来,只能来阴的。
先服软把秦顾糊弄出去再说。
“好。”
“哇哦!”,秦顾贴在我耳边笑道:“甚是期待。”
待秦顾离开卧房时,我和木槿身子都紧张得瘫软了。
紧忙穿好衣衫,披上外袍,我衣冠整齐地来到花厅。
此时,秦顾已经坐在炭火炉前,自己坐在那儿吃起了我们的那锅汤。
“几个人,就吃这一锅破汤,你这世子当得可真寒酸。”
秦顾一边吃一边嫌弃,鸡骨头吐了一炉子。
“这一锅破汤有什么好喝的。”
“破汤,十殿下自己一个人还喝了大半锅?”
说话间,我示意锦鲤去拿壶酒来。
然后又趁着秦顾不注意,将从南晋带了的一包泻药全都倒在了酒里。
其实,除了泻药,我这屋子里还备了好多其它的药,一大半都不是什么正经的好药。
北臻的人惹不起,既然要寄人篱下,就会过看人眼色的日子。
我这人又不是那种能受得了委屈的,有什么仇,什么怨,不报难受。
所以,来的路上便备了些不光明的东西,专门用来玩阴招的。
我亲自将酒壶拿过去,给秦顾倒了盏酒。
“十殿下,光喝汤吃肉多无趣,这是我们南晋上好的青梅酒,要不要尝尝。”
秦顾毫无防备之心,伸手接过,痛快饮下。
一杯喝完,说好喝,又要了一杯。
没多会儿,一壶下了泻药的酒,就都被他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