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艺涵还有点不舍,要是节目不办了,那她和昆昆......
等等,她干嘛要舍不得昆昆?
白艺涵的纠结心思无人得知。
前排,霍时宴见江桃的发梢还在往下滴水,他拿起干毛巾包住她的头发,细致地替她擦拭。
“还冷吗?”他问。
“不冷了。”
车里开了空调,她又关上了干衣服,和开始相比,寒意已经消失得七七八八。
霍时宴把她湿润的头发擦得半干,然后握住她的手。
霎时间,英挺的眉便皱了起来。
“手这么冰也叫不冷?”
江桃道:“身上暖和了,只是手脚还有点冰,没什么......啊切......”
话还没说完,又打了个喷嚏。
额头覆上男人干燥温热的大手,她有些贪恋这个温度,在他放下手之后还下意识伸了伸头去追逐。
“有点烫。”
之前淋雨的时候浑身都冰冰凉凉,现在这是发烧了,苍白的脸颊都烧出了一抹红晕。
江桃眨了眨眼,说:“头有点晕。”
只是不知道是因为后脑勺被摔的包,还是因为发烧。
江桃垂着脑袋,像个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焉了吧唧的。
她也没多想,就顺便就往旁边靠了靠,因为身高差,她的脑袋随便一歪就能靠在男人的肩上。
生病受伤的江桃是最没安全感的时候,所以她会下意识去寻觅能给予自己安全感的东西。
就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