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桃看了眼窗外,“这是要去哪?”
“去见个人,谈生意。”
霍时宴闭上眼,似乎要闭目养神,他让江桃闭上嘴,“没事就别出声。”
江桃当然不可能闭嘴,她还要问那件事。
“是你吩咐下去的对吧。”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但霍时宴听得懂。
说他出尔反尔也好,卑劣也好,他霍时宴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人。
他记仇得很。
谁要是惹了他,必会百倍奉还。
男人大马金刀地坐着,漫不经心地把玩把手里的银质打火机。
“嚓......嚓......”
打火机发出响声,冒出幽蓝色的火焰,映照在他狭长的眼中,深邃幽暗,望不见底。
他这个反应,就是默认的意思。
江桃很气愤,“我就知道是你。”
“霍时宴,你说话不算话,这明明是我们的赌注,你愿赌服输,凭什么现在又突然反悔。”
霍时宴勾了勾唇,似笑非笑地盯着江桃充满愤怒的小脸。
他说:“不错,愿赌服输,你也如愿和安康合作,至于后续的事,这并不在我们的赌注范围内,江桃,你别无理取闹。”
到底是谁在无理取闹?
什么叫做颠倒黑白,江桃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你真不要脸!”
“多谢夸奖。”
霍时宴笑纳了她的骂语。
江桃如何是霍时宴的对手,很快就被拿捏住,大脑乱糟糟的一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江海还在等着她的回复。
就在几天前,她还信心满满地踏进永恒公司的大门,站在会议室的台上侃侃而谈。
而现在,她却宛如一只在空中飘荡的风筝,身上始终绑着一根线,随着那人的动作而左右摇晃。
兴许下一秒,她就会被扯下落在尘埃里。
地位的不平等造成了如今让她难堪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