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双手和身体重新获得自由,江桃第一件事就是......把没穿好的内裤穿好。
这次她也自暴自弃了,不躲不避,红着小脸提上去。
随后又抬手狠狠地擦了下嘴,结果因为太用力,本就红肿的唇受不了她这般粗暴的对待,痛得她泪眼汪汪。
“嘶......好痛......”江桃倒吸一口冷气,这一通操作下来都把男人逗笑了。
“你还笑!”
江桃气得拿枕头捶他。
枕头捶人能有多大的威力,霍时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任江桃捶了几下出气。
等她扔了枕头,霍时宴这才不疾不徐地转身进浴室洗澡,就连背影都透着松快。
这么一通闹腾下来,冷战的僵硬气氛完全被打破。
江桃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忽而又抬手摸了摸红肿的唇,脑海里乱糟糟的。
这人真的百无禁忌,明明喜欢林青蕾,却又三番两次地对她动手动脚。
不知为何,想到这里,江桃心情突然又有些低落。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她可以愤怒,但不应该低落,这种情绪如果出现,那只能说明......
江桃不由拧起眉头,她明明早就放下了对霍时宴的感情,为什么现在又会这么矛盾纠结呢。
哗啦啦的水声隔着浴室的门隐约传入耳畔,十分扰乱人的思绪。
江桃敲了敲脑袋,心想,她肯定是被霍时宴这段时间偶尔透露出来的温柔给蛊惑了。
认清现实吧,这一切都是假的。
霍时宴只是为了利用她罢了。
他想要的是学会如何去爱一个人,名义上她是霍时宴的妻子,所以他在学着如何去做一个合格的丈夫。
而她,不过是被霍时宴利用的实验体。
这一点,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挑明了。
江桃以为她能做到无动于衷,与他演一场漫长的戏,直到功成身退的那天。
但是,她发现还是太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霍时宴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