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怕,那就怕到底,不疯魔不成活,才能触底反弹。
江桃摇了摇头,“不行的,我在学校也试过。”
霍时宴:“你在学校上实验课的时候应该没有逼着自己必须动手。”
江桃愣了下,他说得没错,这几次上实验课,她都没有亲自动手解剖过,解剖老师见她脸色苍白就没让她动手。
“你的意思是......”
“逼自己动一次手,完完整整,试一次就知道这个办法有没有用。”
这个办法,怎么说呢,的确挺疯的。
但不得不说,江桃有些心动。
比赛的时间逐渐缩短,但她还未克服心理障碍,短时间内她想不到其他办法。
现在,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
“明天下午放学后,我会带你去试试。”
说完这句话后,霍时宴就离开了。
江桃眨了眨眼,心里有些狐疑,向来冷心薄情的男人竟然会帮自己,真是不可思议。
到了第二天下午,江桃离开学校,上车后,司机老张告诉她霍时宴已经到了,现在带她去那个地方。
纵横交错的街道上,人来人往,车辆川流不息。
半个小时后,汽车停在一个地下停车场。
老张下车帮江桃打开车门,她下车后,就看见旁边劳斯莱斯车旁倚着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
见她下来,男人掐灭指尖的烟。
“这里是哪呀?”江桃问。
“研究所,跟我来。”
电梯上行,江桃跟着霍时宴穿过一条走廊,再拐了个弯就到了。
男人输入密码,打开房门。
“进来。”
江桃走进去一看,这才看见床上躺着两具大体老师,一男一女。
她小声地问:“他们的来源......是正规的吧?”
“你说呢?”霍时宴反问她,似笑非笑,似乎在嘲讽她会问出这么可笑的问题。
江桃也发现自己问了个白痴问题,这里是研究所,大体老师的来源自然正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