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没用,多个人多份力量,说不定就把墨老哥找回来了呢。”
“先回去等消息吧。”
墨司宴比秦江更着急,更焦虑,但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他只能按捺住满心的焦虑,跟着墨司宴一起回去。
简易帐篷内,政委朱长海拿着一只蓝笔,皱着眉头在上面圈圈画画,抬头看了眼墨司宴和秦江,朱长海道:“你们两回来的正好,怎么样,有老墨消息了吗?”
秦江摇了摇头,整个人看起来垂头丧气的。
这一路追查下来,其实不止是段恒之和墨伯渊,他们还损失了其他好几名战友,想到这里,秦江便用力一拳垂向一边的墙壁:“我秦江再次发誓,我要是不能将这些人全部绳之以法,我就不姓秦!”
朱长海很明白秦江的感受。
他们做警察的,最痛苦的就是看着队友在自己面前受伤和牺牲。
这种深入骨髓的痛,堪比抽筋拔骨。
墨司宴低头观察着朱长海手上的地图:“这是他们的逃亡路线?”
朱长海点了点头:“这是根据收集到的信息,绘制出来的他们的逃亡路线,你看出了什么?”
墨司宴望着这地图,看着看着,眉头慢慢就皱了起来,他拿起笔,缓缓在地图上圈出了一个地址。
那是,南江。
秦江也走了过来,看着墨司宴圈出来的地方,皱着眉头说:“不可能吧?这怎么看都像是四下逃窜,哪有什么路线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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