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端端双手环胸,下巴微微上扬,气势十足道:“不就是个花瓶吗?我们沈家有的是钱,多少钱你说吧,我让管家赔给你。”
活脱脱的一个蛮不讲理大小姐。
丁焕平气得脸色通红:“谁稀罕你们沈家的钱,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沈端端冲着林知安扬扬脑袋:看吧,鱼儿上钩了。
沈端端:“本小姐什么古董花瓶没见过?这破花瓶怎么看也值不了几个钱。”
丁焕平蹲在地上,将那碎掉的瓷片一点一点的收集起来,然后痛心道:“呸,我才不稀罕你的破钱。”
两人在戏台上,像极了咄咄逼人的恶霸和宁死不屈的弱小。
林知安冲着沈端端使了一个眼色:差不多下来吧。
沈端端戏瘾还没过够,连连摇头:不行,这戏班主太能装了。
沈端端:“呵,还不稀罕?难不成这瓶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丁焕平怒不可遏,“我跟你说不着。”
转头他又看向赛小乔:“小乔,她们胡闹也就算了,你怎么也不拦着点!”
虽然是责备,但声音里更多的是失望。
赛小乔:“我......”
话还没说完,就听丁焕平又说道:“这可是你母亲留下来的花瓶呀!”
现场三脸震惊。
赛小乔:“班主,你,你说什么?”
紧接着,她又摇了摇头:“班主,你知道我?”
她是舒寻女儿的这件事,一直被藏得严严实实,班主为何会知道。
只听丁焕平叹了一口气:“你长得和你母亲这么像,我怎么可能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