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总,犬子有眼不识泰山,不小心得罪了您,还请您高抬贵手,给他一条活路。”
赵越阳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梁光雄赔笑道:“小赵总,你这就开玩笑了。
犬子得罪了您的朋友,不过他已经知道错了,还求您给他一个机会。”
“我给他机会?他多牛逼呀,拽着我弟妹就往车上塞,他是土匪呀,还是恶霸呀?”
梁光雄的腰弯得更低了,“他那天喝了酒,脑子犯浑了,要不也不至于会做出这种糊涂事来。
您放心,要是他出来了,我一定让他上门道歉,磕头认错都行。
至于您弟妹那边......不管他们想要什么补偿,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我肯定都会满足他们的要求。”
“你以为他们家缺你那两个子呢。”
梁光雄的后背冒出一层冷汗,听他这意思,是不想和解了。
“小赵总,您的这个弟妹是什么来头,不知道方不方便我上门去求求她?”
“她是什么来头不是你能问的,以后见到她记得绕道走就行。”
“那......这个事儿......”
赵越阳瞥了他一眼,“我劝你还是让他老老实实在里边待上几天,等我兄弟气消了,这个事也就差不多了。
你要是费那劲把人捞出来,到时候我兄弟生气,他可就不是进警察局待几天那么简单了。”
梁光雄暗自在心里叫苦,家里的老太太想孙子,成天逼他想办法。
家里的那口子也成天哭天抹泪,寻死觅活,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我家的老太太今年都快八十了,知道孩子的事,成宿成宿的睡不着,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小赵总,您行行好,能不能帮个忙?”
赵越阳不耐烦地说道:“我已经给你支招了,你要是非要去踢铁板,那我也管不着。
反正我就一句话,现在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你要是再上蹿下跳,别说梁中晟,只怕你都要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