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沉颔首，目光这才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南知意。

南知意被他这样看着，目光略微有点闪躲。

傅司沉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非常直白，道：“你一副怕我吃了你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南知意听到这熟悉的语调，略有些无语。

这说话的调调，还是这么欠，怎么可能喜欢自己？

肯定是老师感觉错了！

想到这，她回答道：“我没有！”

傅司沉嗤笑一声，“没有？那就是眼睛出问题了？看人都不会？”

南知意气笑了，“你眼睛才出问题了，你全家眼睛都出问题了！”

卡利亚看着两人这熟悉的架势，忍不住摇头，道：“你们俩啊，就不能好好说话？”

傅司沉抿唇，总算收敛了一些。

片刻，才开口，“什么时候回去？”

南知意被他这样一折腾，那点尴尬没了，变得和平时一样，“明天。”

傅司沉‘嗯’了一声，递给南知意一份文件，然后就抬步往前面走。

“这是什么？”

南知意在身后询问。

傅司沉说，“和ZELING明年的合同，下次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难道还要我亲自给你送去国内，让你签字不成？”

南知意恍然。

ZELING和史蒂芬有合作，之前的文件都是她签的。

南知意没有犹豫，当下便直接签了字，把文件递还给傅司沉。

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犹豫。

好像很信任傅司沉一般，看都不细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