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晴子，用手撩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摇了摇头，一脸疑惑的看着赵月瑶，没有回答。

赵月瑶见状，微微皱眉。

虽然她很相信龙飞，但是刚刚龙飞一眼就断定了晴子是眼线，会不会太武断了？

再加上晴子现在矢口否认，赵月瑶的心里更加不确定了。

就在这时，龙飞上前在赵月瑶的耳边低声说道：“赵总，让我来吧。”

赵月瑶点了点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自己是问不出什么线索的。

然而又不能把这件事情搁置，最新一批的凝神丹要是真的有问题，那可是真的会出人命的。

虽然已经派人在追回各个经销商的货，但是一天不找到公司里的眼线，这凝神丹就一天不能投入市场。

龙飞走到晴子的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神里透露着一股威压。

晴子迎面对上龙飞的眼神，心中不由得慌了神。

只是对视了一眼，仿佛自己心里的一切，都被他看穿了似的。

随后，龙飞冷声道：“不用否认，我知道你是秦文斌派来的，只要你告诉我，你在凝神丹的生产环节做了什么手脚，我可以放你一马。”

听到秦文斌三个字的时候，晴子的身形一震。

这一微小的动作，被赵月瑶和龙飞收入眼底。

紧接着，龙飞补充道：“忘了说了，秦文斌已经死了。”

晴子闻言，瞪大着双眼，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了一点点幅度，她望着龙飞。

沉默了片刻，晴子不可置信地问道：“他真的死了？”

听到这句话，龙飞和赵月瑶相视一眼，他们都对晴子的这一反应感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