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先生,我得走了。”施然不想陪他疯癫,他无非就是又想到了施琪,或者是完全把她当成了施琪。
反正每一次他有这样的举动,大多都是把她认成了施琪。
清醒的时候倒是知道她是谁,只要喝多了,她在他眼里就是施琪。
这个男人啊,深情得有些可怜。
“别走。”
耳边响起了他微弱的声音,一开口,呼吸很烫。
施然皱眉,“我不是施琪。”
“我知道。”
如此清晰的回答,似乎清醒着,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醉。
施然知道他没醉得那么死,就放了心,“所以,你这么抱着我,算什么?”
“冷。”
“......”施然觉得他有病。
虽然已经是初秋,可也还没有到能说出“冷”这个字的程度吧。
“冷就上床去。”
“抱一会儿。”裴明州又说了一句,“再一会儿。”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加上自己确实是没有办法起来,除了答应,也做不了什么。
施然安安静静的任由他抱着,也不知道这一会儿是多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施然都有些睡意了。
这么趴着好像也有点习惯了,她闭上了眼睛,听着他的心跳声,感受着他的呼吸,她的眼皮越来越重。
等施然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她看着陌生的地方,手摸了一下,柔软的床,让她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
她赶紧坐起来,深色的单床和被套,装修风格很硬,一看就是男性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