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人,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恩科考试,好不容易能大捞一笔!皇上这是故意断咱们的财路啊!”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咱们岂能让皇上如愿?”
“杜大人,你带咱们一起去找皇上,与他理论!要不然,这恩科就别办了!”
大臣们围着杜文渊,七嘴八舌,抒发心中不平。
杜文渊缓缓睁开眼,摇头冷笑:“这恩科别办了?皇上昭告天下,人尽皆知!早已是覆水难收...”
大臣们一怔:“要不然,咱们磨洋工...”
杜文渊冷声道:“太后寿辰,马上就到!你们若是故意拖延,信不信皇上治你们的渎职罪?”
“这...”
大臣们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
举办恩科,他们本来能大捞油水。
哪怕是苦点累点,他们也心甘情愿。
现在好了。
皇上亲自出题,亲自监考,他们还徇什么私,舞什么弊,捞什么油水?
偏偏他们还不能怠工!
否则便是渎职!
这可如何是好?
总不能白白给皇上办事,一点好处都没有吧?
这些年来,他们无利不起早,捞的盆满钵满。
忽然让他们白干活,实在心不甘情不愿。
“杜大人,我怎么感觉,好像是着了某人的道,被狠狠戏弄了一番,吃了暗亏,还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一名大臣眉头紧皱。
杜文渊叹息一声:“你们终于明白了!不仅仅是你们,老夫也是刚明白过来,咱们被人给戏弄了!”
大臣们心中一凛,追问道:“此人是谁?皇上?魏勋?还是荣国公张权?”
杜文渊眼眸锐利,蕴藏杀机:“都不是!而是九皇子李龙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