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乔星微微一愣，抬头望着他。

“你是不是担心，我贪图你的财产，怕我知道你的身份，从你身上索取利益，还是......”

秦策打断她，“不是！”

“那是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你。”

乔星扯了扯嘴角，露出苦涩的笑，“你瞒着我，爷爷也瞒着我，杨涵也陪着你演戏，就连阿姨她们也没对我透露过一丝一毫。”

“这个游戏，好玩吗？”

秦策一时间哑口无言。

乔星死死注视着他，胸口不断的起伏着。

“我承认，最开始我确实对你所有误解，所以不想告诉你，但......”

他说了一半，后面的话有戛然而止。

乔星问他，“那后来呢？现在呢？”

“后来就不敢说了。”

乔星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不过是被气笑的。

“你这么厉害的一个人，还有不敢说的？你明明有无数次机会告诉我，可你都选择了继续隐瞒，到了现在，都还要我自己发现。”

“如果我一辈子不发现，你是不是打算瞒着我一辈子？”

秦策没说话。

他确实有这个打算，虽然不太现实。

不过现在乔星知道了，他突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注视着乔星，缓缓道：“那如果我之前就告诉了你，你会怎么样？”

这话把乔星问住了。

秦策继续问，“你会不会和我离婚？”

乔星垂下头，这次换她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