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命令的口吻。
女人正是福莱德的小女儿茱莉娅。
傅云溪和茅子成被绳子捆住了手,他们被带到这里,就是为了让救人。
傅云溪问:“是福莱德?”
茱莉娅说:“对,我父亲,福莱德。”
茱莉娅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姿态,就连语气,也是命令口吻,好像傅云溪是她的手下一样。
在这里,等级制度森严,低种人和高种人区别很大,低种人就是奴隶。
傅云溪也没有动怒,神色很淡然,举了举手,说:“解开绳子。”
哪怕傅云溪站在客厅,茱莉娅站在台阶上,两人在高度上不对等,可傅云溪的气场也丝毫不亚于茱莉娅。
她就站在那里,仿佛是一切的主宰。
茱莉娅说:“你救了我的父亲,我自然会放了你。”
傅云溪冷冷的扯了扯嘴角:“高种人也不意味着智商高。”
不解开绳子,怎么救?
不同国度的人,真的是思想不一样,交流起来有点费劲。
果然,茱莉娅都没有明白傅云溪的意思,只知道这话应该不是什么好话:“你什么意思?”
傅云溪直言:“收起你高高在上的姿态,把我身边这个人放了,你们找的是我,我留下来,解开我的绳子,把这个人放了,我救你父亲。”
茅子成见傅云溪让自己先走,用国内一种方言说:“泡泡,师父怎么能走,把你留在这里。”
主要是不想让茱莉娅听明白。
傅云溪说:“师父,你留在这里,谁去通风报信?你放心,他们想要我救人,在福莱德没有痊愈之前,我没事。”
茅子成忧心道:“刚才听咳嗽声,这个福莱德怕是命不久矣。”
“撑到师父搬来救兵,应该还是可以的。”
“你们在说什么?”茱莉娅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