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有点小孩子气,动不动就闹脾气,比天赐脾气还大。”黄甜头疼地说:“前几旅游回来,被周正杰的妈撞见了,我没好意思承认是什么关系,他气冲冲就走了,后来我问他是不是生气了,他又说没有,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回来,碰上天赐回来,我就让他在房间躲一下,等我去找他时,他从窗户走了,几天没理我。”
在黄甜看来,萧凌的一切行为就是不成熟,莫名其妙,她还得像哄小孩子一样去哄。
孟宁说:“这就是恋爱啊,黄甜,你该不会是,没正儿八经谈过恋爱吧,恋爱就是情绪反反复复,任何一件小事都是在乎点,更何况你把他藏着躲着,不敢承认关系,他心里肯定多想啊。”
“这就是恋爱吗?”黄甜懵懂:“我感觉像是在带孩子。”
孟宁:“……”
“恋爱最想要的就是偏爱。”孟宁说:“你们几天没联系了?”
“没有。”黄甜说:“我明天再去找他吧,明天他生日,我买个礼物哄哄。”
“这就对了,恋爱就是互相哄,礼物不在贵贱,而是心意,你就是折一支野花送给他,他也高兴。”
黄甜还是很认真的准备了一份礼物,是一块手表,挺贵的,一百多万呢。
她也订了餐厅,就连周天赐明天的课程都安排好了,她就可以腾出时间去约会了。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
翌日。
就在黄甜准备出门时,周正杰回来了,他带着病重的陆珊一起回来的。
陆珊病重住进了京市医院,周正杰给她打电话,让她把周天赐带过去看一眼,怕会是最后一眼,哪怕身份不戳破,也要看一眼,了了遗憾。
听到这个消息,黄甜自然放下所有人,带着周天赐火急火燎去了医院。
而另一边的萧凌,一直在出租房等到十一点才出门,去了机场,快登机了,他也没等来黄甜的消息和电话。
他忍不住打了个电话过去,却是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