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点了哪里，两台手机上出现同一个软件，只是图标上略有些差别。

“什、什么意思？”

“你和谁发消息，发了什么内容，每天去了哪里，我都一清二楚，方柔，别撒谎，告诉我是谁给你的这些东西。”

方柔惊恐地看着他，连连后退直到被傅擎扶住了身子。

傅擎抬头看向傅深，他没想到傅深会在方柔的手机里安装这类的监控软件。

他也知道方柔将所有揽下来的原因。

“父亲......”

方柔激动的捂住他的嘴，“我和你父亲的事情，你别插嘴！我让你回来，只是让你知道我们两个今天一定会离婚。”

傅擎深深看了一眼方柔，还想再说，却被傅深打断。

“方柔，就那么想和我离婚？”

“傅深，不是想，是一定要离婚！”

这是他这么多年来，再次看到方柔强硬的一幕。

在他的眼里，无论方柔在工作上多么的强势，在自己和孩子这里永远都是温柔的。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方柔的强硬带了过来。

“傅深，你这样的监视，让我觉得窒息，那些内容我有备份，只要你不答应离婚，十一点的时候就会自动发到网络上。”

傅深的脸彻底沉下来，紧咬着后槽牙，那眼神似乎要把方柔吞吃入腹。

“方柔，你竟然也会把对外的那些手段用在我身上。”

“废话少说，现在距离十一点还有一个半小时。”

傅深上下巡视了一番，心中权衡了一下。

“好，我同意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