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谁,都无法打破她的坚定,无法撼动她的信仰执念。
她就是爱梁羽皇,就是想要成为他的女人,想要永远都陪在他身边……
除此之外,旁的一切,全都与她无关。
石清研拿起了绣到一半的荷包,继续绣了起来。
即使手指被细针扎破,她的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她一定要绣出独一无二的荷包,送给梁羽皇。
无论如何,她都要做,梁羽皇心中,那个独一无二的女人。
她相信,总有一天,梁羽皇会看到,她爱着他那一颗炙热无比的心。
——
冯家是坐落在皇城东部的位置,冯家世代都是武将。想当年,冯老太爷还是与先帝一起上阵杀敌的老臣。
后来,先帝病逝,冯老太爷郁郁寡欢了一段时间,他也跟着撒手人寰。
偌大的一个冯府,全数压在了冯御这个嫡长子的肩上。
他从此勤学苦练武艺,没有仗着他是三代老臣的殷实家族,从而混吃等死,当一个纨绔子弟。
他在二三十岁的时候,就从军入伍,立下不少的汗马功劳。
不过,由于当年他的作战方针与盛圭产生极大的矛盾冲突,梁文康就将他从战场上撤了回来,让他当兵部任职。
冯御从那时便知道,梁文康与盛圭为了自己的野心,丝毫不顾百姓们的死活。
他自知,单凭自己的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扭转梁文康的想法。他若是冲动冒进,恐怕不但会得罪梁文康,还会连累冯家百十口人的性命。
所以他只得将满腔的不甘与悲愤压制下来,任劳任怨在兵部,低调做人做事。
他一直都在默默关注着太子的成长。
在这其中,他也好几次,在暗中对太子默默出手相助。
所幸,梁羽皇没有辜负他的期望,终是排除万难,将梁文康这个昏君,祸害梁国百姓的毒瘤,从皇帝那个位子上给拉了下来。
他这一生,估计都不可能上阵杀敌,用那种超强武力报效国家了。可他只要有一口气。只要还能,他就能在朝堂上,扶持着梁羽皇,将这个皇位坐稳。
如今新帝登基,他要做的事情很多,很琐碎。
有时候他甚至都顾不上休息。
昨日夜里,甚至还咳嗽,咳出了一些血丝。
冯澍青看在眼里,心里很是焦急。
她来书房劝过好几次,冯御都只是勾唇笑笑,拍了拍她的手背说知道了,转头过去,他就又忘了时间,忘了休息与用膳。
冯澍青没法子,只能时不时地过来盯着他按时用膳,按时休息。
她来往书房很是频繁,其他人并不清楚内情,府内的其他人,自然就多了一些其他的看法。
冯夫人听着底下小厮的回话,她的眉头微皱,拍了拍旁边的案桌:“三姑娘怎会如此的没规矩,老爷每日政务繁忙,她怎能总是过去打扰老爷?”
旁边站着一个绿衫女子,她眸光流转,靠近冯夫人,低声呢喃道:“姑母,我猜,表姐之所以这样频繁前往姑父的书房,估计是为了新帝选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