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面具唇色死白的摇摇头。

两人退居到最远的沙发边坐下。

张延齐把手里的发簪刀扔过去,刀尖从他们脸颊中间飞过去,稳稳的扎进了沙发上,“还你。“

两个匪徒:“............”

豆大的冷汗从他们额头流淌下来。

张延齐坐到刚才红色面具坐的位置。

他看了看睡的香甜的林素语,此时,他心里才是真正松了口气。

从这里下车,三更半夜的,让睡的不省人事的少夫人吹冷风,万一感觉了他罪该万死。

倒不如就这么让她睡着。

顺带着,把那所谓的雇主给在抓住,绝了后患。

大少爷应该会支撑他这么做的。

万一不悦他自作主张放弃现在就下车而发火,他也是认了。

接下去的时间里,两个匪徒再也没敢造次。

人家也不傻,偷袭都偷袭不过,还指望明刀明枪能打的过?

不过是送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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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

车子已经不在云城,而是到了烟城。

又开了进一个多小时,车子才最终到达了烟城掩映在半山美轮美奂一处三楼别墅中。

车子停稳后,两个带着黑色面罩的匪徒从前面下来。

他们是这对雌雄悍匪的副手,四人是一个团队,做过很多杀人越货的事情,是国际组织都在通缉的人。

他们以为昨天车子里的打斗,是他们的老大收拾那跟狗一样紧追不放的保镖,还兴奋欢呼,结果一开车门,他们傻眼了。

那保镖丝毫没事,油皮都没有破一块,他们的老大倒是缩在一角,脖子割伤了,手上还缠着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