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你早就毒侵心脉,毒素刚好今日发作而已,就算南晚烟来了,也无力回天。”
戚贵妃在顾景山难以置信的眼神中,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一封明黄色的圣旨。
“皇上,到了现在,你应该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了吧?”
顾景山看着书封上的“禅让”二字,顿时怒不可遏地瞪大了双眸,四肢都止不住地发抖。
“奉,奉忠权!戚贵妃要,要反了!快拿下她!”
奉公公快步走过去,却站到了戚贵妃身边,“皇上,事到如今,您还是把玉玺拿出来,盖上吧。”
“你,你们,好啊,一丘之貉!”顾景山气得面色狰狞,痛苦让他失去了理智,望着戚贵妃那张让他心梗的脸,气急地怒骂道,“真是,最毒,妇人心!”
“朕平时,对你不薄,甚至,比,对皇后,都还要好,你,为何,要,做到,这个地步……”
不仅如此,就连他最信赖的心腹奉公公,竟然都早就倒戈相向了。
“对我好?哈哈哈——”戚贵妃听着顾景山这番话,冷笑出声。
“顾景山,我为你生了两个儿子,你一个都不看重,我既不是皇后,太子之位也是给顾墨寒的,你对我好在了哪里?!”
“我告诉你,当了十几年的贵妃,不上不下的我早腻了,你还是老老实实配合我吧,如今整个皇宫,里里外外全都是我的人。”
“你的几个儿子个个不知情,有点能耐的顾墨寒,你更别奢望他会来救你。”
“先不说他有没有那个本事进宫,就是有,他也救不了你!还会被我以谋逆的罪名,就地诛杀!”
顾景山对上戚贵妃那双冷血的眸子,气得半死。
“朕,没想到,你,竟然,算得这么,绝。”
戚贵妃冷漠的笑了,“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再者,你不是处处都看不上顾墨寒,每时每刻都在打压他吗?既然你这么讨厌他,如今禅让给老七,又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