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里,高湛带着脚镣,看到李顺同苏文禀出现,恶声说道。

“高湛,你我同为朝廷命官,我希望你能坦白从宽,不要一意孤行,连累你的家人受苦。”

李顺看着高湛说道。

欺君之罪,轻则削职为民,重责抄家灭族。

高湛在任济州太守期间,搜刮民脂民膏,暴乱接连不断的发生,害得百姓怨声载道苦不堪言,这样一个浑官,不杀无以平民愤。

“呵呵......”

高湛一声冷笑:“李顺,不用在我这浪费时间,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多说一句。”

在此之前,高湛已经得到消息,朝廷派来的钦差是闲亲王,俩人是同一条船上的,只要闲亲王来了,天大的祸事,也会烟消云散。

所以,高湛决定硬挺着,挺到后台营救。

“高湛,我知道你的打算,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你看看这是什么。”

李顺看到高湛死到临头还不知道,冷冷一笑,把韩敬年父子的供词扔给高湛。

高湛接过来,随意扫了一眼,眼神一下子就变了。

韩家父子的供词,里面清清楚楚写着,河道工程款的去向。

“不,我不相信,韩敬年他没那个胆量!”

韩敬年胆小怕事,高湛是知道的,所以,当初贪墨工程款的时候,原本也想着分一杯羹给韩敬年,被韩敬年拒绝。

高湛威胁过,不接受分赃也可以,不过要守口如瓶,不然,会让韩家上下跟着陪葬。

韩敬年当时怕的要死,指天发誓不会说出去的。

“高湛,你也知道韩敬年的弱点,你能威逼利诱,我为何使不得,还当你是太守,韩家畏权不敢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