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惊惧的一天,孟夫人的心肝仍一颤一颤的后怕,“他将马车赶到康乐坊后街的那个破土地庙里,逼问玥姐儿为什么要放弃他,玥姐儿看着他凶狠的模样很害怕。徐守宗的目标是她,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只能尽量引起他的注意,让女使侍书逃走。因为那个地方很偏僻,徐守宗也根本不怕侍书跑掉,他打的主意就是即便侍书找来了帮手,看到他与玥姐儿孤男寡女待在一起,传扬出去,玥姐儿说不清楚,我齐恩候府就得就范;侍书要是找不来人救玥姐儿,玥姐儿同样会失去清白,如此齐恩候府亦得就范;大人呐,这徐贼险恶之心不死,逼得我家玥姐儿只得说出他有妻有子,妻子突然故去之事,原以为他会知难而退,没想到他根本不放在眼里,更想要强辱玥姐儿,幸好那日霍小将军在附近探望故友遇到侍书求救,不然我女儿的清白当真要毁在这蓄牲手里了。”
公堂之上,再次响起一片哗然。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明明是玥姑娘勾引我,是她勾引我……。”徐守宗额间冷汗淋淋,极力狡辩想往简筱玥身上泼脏水。
“你住口,本官没向你问话。”
崔大人断了大半辈子官司,一看徐守宗这态度这情绪,当即就明白事情可能真如孟夫人所说的那样,他先是喝令徐守宗住口,然后望着霍小将军,“霍小将军,孟夫人说的可是事实?”
霍小将军点了点头,又道:“孟夫人说了这么多也该累了,接下来因为我在现场,就由我来说吧。我与女使匆匆赶回土地庙的时候,正巧见着徐守宗一把将玥姑娘推倒在地,正欲行不轨之事时我一脚就将人给踢飞了,大人,在下是个军人,脚下重,这一脚就将徐大人踢飞得很远,徐大人倒地后痛苦不止,但嘴里却仍旧骂骂咧咧,诋毁着玥姑娘的清白,她的女使侍书实在听不下去,抄起地上的木棒就打了他几棒,还是玥姑娘心善,叫停了侍书,否则后果可能会更严重。”
简筱玥有些诧然的看向霍耀,事实虽然大致如他所言,可真相却不是这样的,他明明看到自己早早被徐守宗压在身下……。想到什么,她再一次痛苦的闭上眼,再睁眼时眼里闪着泪光,还有些许感激。
霍耀读懂了简筱玥眼里的感激,他轻轻点头回应。
“后来我见玥姑娘的脸被徐守宗打过,嘴角都流血了,不敢耽搁太久,就带着玥姑娘离开了那间破土地庙。”
随着霍耀总结似的发言,徐守宗崩溃吼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霍小将军你信口雌黄,你那一脚踢得极重,害得我倒地不起,侍书拿起棒子打我,哪里是打了几棒,分时就是在将我往死里打,我如今这副惨状模样,就是被你们二人给打出来的。”
他也不敢提他欺负简筱玥的过程,怕说出来千夫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