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哥好主意。”李捕快笑道。
几人说走就走,出村的路在村西头,几人从村中路过,还有几家签了契约的人还在哭天抢地,然而这些也没让赵甲等人生出多少同情心来,他们只会觉得只要任务能完全,乡亲的死活与他们不相干。
快到走出村口时,看到村口那株老黄国树下站着一个人,由于以为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是以赵甲等人在向二柱家只是快快的扫了余兴一眼,压根儿就没记住他。
田季心里是有事的,也知道向小梨与钦差大人是什么关系,是以在向二柱家他多留意了一下那两个陌生的面孔。不是两个人吗?还有一个去哪里了?
正等田季思虑不透时,余兴已经走到中央将将把他们的去路拦住。
还有人敢拦他们的路,赵甲以为自己看错了,又看那人手里还拿着配刀,顿时警觉起来,“你是什么人,胆敢拦我们的路,还是你眼瞎,看不见我们身上穿着县衙捕快的衣裳吗?”
李捕快倒时兴趣浓浓的接了一句,“甲哥,这莫不是个傻子吧,想劫我们的道儿。”
赵甲被李捕快的话给逗笑了,另一个捕快给笑了,只有田季没笑出来。他在想向二柱院子里当时是两个人,为什么眼前只有一个人?还有一个去哪儿了?一会儿真要动起手来,这一个人能对付他们四个人吗?
“我不是瞎子,自然能看清你们穿着县衙捕快的衣裳,看到村口的那一辆马车了吗?”说到这里,余兴又抢起先前丢在路边的绳子扔到赵甲等人面前,似天方夜谭似的说道:“你们相互绑起来,然后乖乖坐到马车里去,跟我去个地方。”
赵甲等人相互愣了愣,随即哈哈的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甲哥,我没听错吧,这人不仅傻,还说胡话。”
李捕头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另两个没过么夸张,但也真不把眼前的人放在眼里,只有田季笑不起来。他知道眼前这拦路的人不是在开玩笑。
“爷我今天心情好,只要你让开,我就不跟你计较,否则爷就要请你跟我们回到衙门,却大牢里坐坐了。”
赵甲不可一世的抬了抬头,他现在是真饿了,想赶紧找个地方吃饭。
见自己的“好言相劝”不起作用,余兴把刀缓缓把了出来,将且指着赵甲等人,“我奉劝诸位最好听话,否则动起手来伤到哪里,我就不能做主了。”
竟敢朝他们拔刀,赵甲脸上的笑意挂不住了,他意识到眼前的男子真的不是在开玩笑,他是在跟他动真格的。
“你是哪条道上的?报上名来。”赵甲也将刀给拔了出来,指向对方时也开始动真格的了。
“现在你们不用知道,等到了地方总会知道的。”余兴似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对了,把你今天在荷花村利用强硬手段得到的那些契据都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