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夫人就笑不出来了。
南笙近来有个大难题,已经查出三间铺子的流水几乎都流向了许家去,铺子里上到掌柜,下到管事跑堂全都是许家的人,这分明就已经是许家的铺子了。
南笙气不过本想找他们理论,但南忠说:“姑娘现在出了气,之后呢?现在该是想办法把铺子给夺回来。”
“怎么夺?”茶肆里,南笙问南忠,“这些人敢如此肆无忌惮,不仅因为他们已经是许家的人,还因为他们搞到了铺子的契据,要是不把契据压回来,他们把铺子卖了咱们也只能干瞪眼。”
能做出这番分析,说明姑娘还没有被气昏头,“所以,现在不能冲动,得从长计议。”
“该死的许姨娘,京城的铺子被她弄到了契据,别的地方的铺子肯定也被她这样干过,阿爹肯定知道了,南管事,阿爹是怎么处置的?”
“自然是想办法把契据先拿回来,只有有了契据,那些歹人才不敢擅自把铺子卖了。”南忠如此相告,“可是京城这几间铺子都只是披着南家外壳的许家人,咱们手里也没人,肯定抢不能抢,只能智取。”
抢是抢不过来,智取也麻烦啊,得先想到办法才成。
“南管事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南笙想说快把京里的事情结了,然后赶回南家坝去,她实在不想每天都见到南诺在韩氏面前虚伪的嘴脸。
“姑娘恕罪,这里没有人脉,一时间还真想不到妥贴的办法。”
南笙微微有些泄气。
“不然我先想办法给大老爷递个信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