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都能说了,师爷将面前的捕头拨开,正视着舞台上气势不俗的男子,“金香楼置身万明县城,遵纪守法,自然是我县衙守护的对象,你红口白齿胡乱编排,可知我能将你就地正法。”
“你是个什么身份,敢说出这样的话?县令?”
“鄙姓阮,是县衙的师爷。”
萧景仁看向护着阮师爷身边的衙役,“穿着捕头的制服,不护县令反护师爷,这万明县还真是有意思。”
再一具尸体从楼下掉下来,砸在捕头身边,捕头看萧景仁的目光能喷出火来,“敢杀衙役,你们是不是不想活啦。”
“我们到是倒活,可你们现在会放我们离开吗?”
“你们打伤我金香楼的护院,还杀了这么多的官兵,捕头和师爷都在这里哩,想走,没门。”
金姐从阮师爷身后跳出来叫嚣。
“不错,识相的就乖乖就擒,否则惊动了朝廷,可是杀头的大罪。”
阮师爷实在猜不出舞台上男子的身份,又见官兵的尸体一个又一个的落下楼来,他也有些慌了。
萧景仁看着阮师爷笑道:“阮师爷张口闭口朝廷,你对朝廷如此信任,镜儿山的那两位当家知道吗?”
轰——。
阮师爷脑袋像是被雷轰了似的,怔怔的回不过神来,他与镜儿山的关系多么的隐秘,眼前的男子是怎么知道的?
回过神来后赶紧四周看看,好在那些客人先前被吓跑了,这会子楼里没什么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