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哭喊成一片,纤夫们都被挤到了一旁。
邬晋听着这些叫喊声,感觉每个字都是催命符一般。
胡师爷怎么还没到?
他怎么还没到?
只要他一到,他立即就能反控制住黄国公,反了又如何?河对岸还有他的帮手呢。
“肃静,肃静,肃静。”
黄国公连拍了三个惊堂木,堂上的哭声才小了点儿。
“本钦差手里有十二张状纸,苦主都在这里了吗?”
跪在最前面的黄衣老者答,“不止这些呢,这十几年城里,附近县里不知丢了多少姑娘,因为投告无门他们都放弃了,我们是不甘心的。”
“这么说起来,大家伙儿当时丢了姑娘都是报了官的?”
“回大人的话,正是。”
黄国公瞥向邬晋,“邬大人,本钦差怎么没有卷宗里看到过他们的案卷?”
这些案子都被当作无中生有无视了,怎么会有案卷在?可是邬晋不敢这么答,只能答道:“这些案卷都是胡师爷在保管,一会儿等他来了,下官一问便清楚了。”
这倒是个好借口,师爷不就是干这个活儿的吗?
黄国公知道胡师爷不可能再回来了,但他也没继续为难邬晋,而是继续问道:“你们都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