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依笑她,“你现在也是有五百两银子的巨款的人了,摆着这么一张臭脸给谁看?”
说到这里,吕湄说:“多谢蝶依姐姐替我讨回这些银子,说起来这些年我陆陆续续给伍志高也不知多少银子,但从未想过要回来,今日要不是蝶依姐姐提醒,真的要便宜死那个伍志高了。”
“既是笔巨款,不若湄姑娘存在我们银庄里吧,我每月给湄姑娘算利息。”
孔管事也来凑趣儿。
吕湄终于笑了,长长了叹了口气,她低头看着手里的银子,“我原是东家赎出来的,这五百两银子还给东西我便是自由身了,可是我总归是从伎院出来的,能做什么呢?”
“要是东家在,铁定说你才见过几多山河,小小年纪便如此伤怀,实在不应该。”
“而且,东家是用五百两赎你出来的,可是你能不能用五百两把自己从东家这里赎出来就得看东家的意思了!”
“啊!”
……
回到商号,孔管事先下车,吕湄着急向东家确认自己能不能用五百两银子赎自己,匆忙跳下马车。岂料脚下不稳,身子一歪便扑到了孔管事怀里。
孔管事事先毫无准备,不但被吕湄扑了个满怀还一齐倒在地上,不,是被吕湄压在地上,并且吕湄的唇印在了孔管事的额头上,也就是说吕湄把孔管事给亲了。
四目相对的瞬间,吕湄见到孔管事脸红了,脖子红了,耳根也红了。
两人都愣了,脑子里都像是冲了水的米糊糊,不知道该想什么,该做什么?
蝶依撩帘也愣在当场,然后回过神来看了看门口来来往往盯着这二人暖昧不清发笑的众人,问,“你们要是再不起来,这儿立马就得被人围成水泄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