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鸣将眼珠子斜到了眼角,这才见到让他性命受胁之人。
“老子好久没见过这么好的功夫了,有本事就正大光明打一场,偷袭算什么本事?”
安祖培算是松了口气,这可是服侍在皇后娘娘身边的人,手段能低得了吗?
“对付你这种恶劣小人,用不着用正人君子的法子。”青蓝手上的剑往下压了压,让黄鸣的脖子又见一道红痕,“我是来找你报仇的,我娘子脸上的伤是你给的吗?她无还手之力,不代表她是好欺负的。”
“是我打的,如何?谁叫她嘴皮子动起来说的话不好听,听得爷我不舒服。”
“哼。”这嚣张的声色将青蓝的怒意更激了一层,“你此时说的话我听起来也不舒服。”
又问安祖培,“安大人,黄鸣的罪定了吗?”
安祖培连连点头,又用敲锣锤当惊堂木使,狠狠的敲了敲桌子,朗声言道:“黄鸣身为太安镇的耆长,不思为百姓乡邻谋福祉,竟还草菅人命,鱼肉乡邻,无恶不作,鉴于此,本官判他择日问斩。”
沈母闻声,当即吓得晕了过去。
而沈强,身下立即湿热一片。
而黄鸣哪里会是个等死之辈,他先是瞪着安祖培,然后迅速用手捏住剑身,随即身形一转面向青蓝。
青蓝抽出剑,黄鸣的手鲜血流个不停,“安大人,不必择日再斩了,他的命由我来取。”
“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取我的命来的,我黄鸣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
安祖培哪儿有拒绝的理由?他巴不得青蓝将人杀了,少给他惹祸。
眼见着青蓝和黄鸣打起来,安祖培坐在桌后紧张到神魂出窍,就怕他们打起来连累到自己。台下百姓也纷纷退后好几丈,也怕连累到自己,想避开又舍不得看不见黄鸣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