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夫莫若妻啊!
苏宗耀复杂的看向杨氏,说出他的心里话,“怜姐儿落得如厮地步,做为父亲我终归是有点责任的。诚如你所言,去了国公府,老太太那里不好交待,不去,想到她余生要在姑子庙里过活,我是真的不落忍。”
“那便去吧。”杨氏轻轻握着他的手。
就是这样简单的握手,苏宗耀感受到了力量,“老太太那里要如何交待?可不可以将她安置在外头?”
杨氏摇了摇头,“先接回来再说吧。”
在如此安置苏怜这事上,杨氏没好意思说得太细,毕竟那都是些不好听的话。
例如真要将苏怜安置在外头,是不是还得派人牢牢看着,不然她那时时刻刻都会惹大祸的性子岂不是要将苏李两家那点事闹得满京皆知?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好,大门一关,除了苏怜生了翅膀,否则别想逃出去。
那厢黄国公府,曾氏半点没对苏怜客气,将人五花大绑丢在院子里。
李宴泡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爽的衣裳,拿着手里的休书趾高气昂的站在苏怜面前,视线里全是鄙夷的望着苏怜。
“饶你狗命,已是我最大的仁慈,一会儿拿着你的休书,滚出国公府,再不准踏出国公府半步,更不准肖想成哥儿。否则爷有的是手段收拾你。”
“你敢……。”苏怜不服输的望着李宴。
李宴徒然笑得很奸佞,蹲下身子平视着苏怜愤怒的眼睛,“我有什么不敢的,不然你以为你在庄子里受的那些罪都是无凭无故的么?”
苏怜想到什么,难以置信的看着李宴,恨得眼珠子似要突出来,“李宴,我好歹是你八抬大轿抬进府的妻子,你怎么可以那么对我,我还给你生了儿子,你怎么可以让那些贱民糟蹋我。”
一听苏怜亲口承人被人糟蹋了,在场众人无不冷眉侧目。
虽然李宴也承认了那些人是他安排的,可是谁在乎呢?他们只在乎苏怜的身子是不是清白,是不是由始至终都只得李宴一个男人。
“谁让你不安分呢?谁让你碍本公子的眼呢?现在你该知道了,本公子无时无刻不想休了你,今夜你敢对本公子出手,我还要谢谢你,终于让我找到机会将你这个贱人赶出去。”
“李宴。”苏怜崩溃的嘶喊出声,毕竟被人凌辱的场景每每回想,都像噬骨的蚂蚁一点一点的啃咬她的身体。“你为什么没被水淹死,老天爷真是不开眼呐。”
“阿娘你听见了吧,她终于承认是她推我入水的了。”李审回过头,得意的向曾氏炫耀功绩。
“不仅她听见了,老夫我也听见了。”
一道带着无尽怒意的声音响在夜色下,众人寻声望过去,见到苏宗耀的脸比夜色还黑,大步流星的走过来。
李宴刚站起身,苏宗耀就站到了他面前,并且扬起手毫不留情的煽了过去,“蓄牲,纵使你对怜姐儿有再多不满,她到底还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竟让人玷污你自己的妻子,你脑袋被门挤了吗?万一那些人传扬出去什么,你脸上很有光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