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那是我认错认了,我远远瞧着背影像缤儿,以为是缤儿呢。”
文氏折身离开。
半个月后。
下了入秋后下的第一场秋雨,文氏想着药没了,总得要买吧,于是早几日她就在紫檀院附近转悠,好在她在二记诉存在感低,不然总在紫檀院附近转悠早就让人起疑了。
果真又见到韦婆子从紫檀院出来。
天空正飘着小雨,洋洋洒洒的,还是得打伞。
文氏跟着韦婆子出了街,不紧不慢跟着韦婆子进了一间药铺子。
硬是等到韦婆子从药铺子里出来,又过了一会儿她才匆匆跑进药铺,然后对着柜台后抓药的掌柜说,“对不起,掌柜,刚才我姑母在您这里拿了一小包药,但雨天路滑,她摔了一跤,把药给掉地上,湿了,肯定不能用了,让我赶紧回来找掌柜您重新拿一包。”
掌柜看着文氏,问,“我这里拿药的那么多,你不说清楚,我也不知道谁是你姑母啊!”
“就是小半柱香之前,打着一把喜雀登枝油纸伞,穿着短褙子蓝色裙子那个婆子。”文氏努力形容了一番,急切的样子说得跟真的似的。
掌柜回忆起来,脸上却是不怀好意的笑,哦哦哦,原来是她呀,好好好,你等着,我现在重新给你拿一包。”
文氏被掌柜的笑惹得起了一身鸡皮,“掌柜的,你笑什么呀?”
掌柜的一看文氏是个妇人打扮,嘴里的浑话也就没思索,“你说我笑什么?笑你姑父本事大呗,不然怎么会让你姑母受不了,要拿这种去人精气的药泄精气?”
文氏又不是没经人事的小姑娘,瞬间就明白了掌柜话里的意思,装着脸红一片。